他就说,怎么云家一反往日作态,原来是在这等着!
萧监林直直起身,语气僵硬道:“方才喝的急,头疼难忍,恕在下暂不奉陪!”
萧监林说罢不屑地轻哼了一下,也未等云大人回复,转身就走,留下几人面面相觑。
“王爷,你这老亲家怎么了?”文从南几人皆和萧监林接触甚少,只得问向贤王爷。
贤王爷更感莫名其妙,在众人面前如此无礼,饶是贤王这般脾性的人也不免生气:“本王哪里知晓?他们萧家处事,向来是以先夫人之意为主,如今夫人去了,他倒是越发猖狂不逊了。”
“人家有萧子客那般好儿子,哪里用得着与我们客气?”文从南讽刺般笑笑,举杯向云大人与贤王道,“莫理他,咱们继续!”
话说令一旁萧监林气结于心,正一脸怒气向外走,正巧在门口遇着了当年下属,今日在京中也混了个六品闲官的同僚倪永,萧监林满腔怨气无处发泄,撞见昔日好友,二人商量片刻,便一齐去了酒楼堂中,萧监林见左右无熟悉之人,便把方才之事一五一十地发泄出去。
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