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懒得听王忆之说话,他又开始思考起这次来的目的——蕲州到底少了何物。
“翠姑娘,你可觉蕲州之地有什么缺的,少的?”万俟打断了喋喋不休的王忆之道。
“嗯?”阿翠上扬着语调,她仔细想了一想,摇摇头:“没有,我觉得蕲州挺好的,不打仗,哪里都好。”
萧小河道:“少,自然是少。”
阿翠睁大了眼睛,她的身子不禁向萧小河倾了倾,“那是少何物?我从小到大,从未觉得少些什么!”
“可能就是少了些吃穿,小时候都吃不上肉,不过这是我家里头穷,也不是蕲州少的。”阿翠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不好意思地笑了。
阿翠没了一开始的拘谨,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她抬头看见了死气沉沉瞪着万俟的王忆之,又是险些笑出声来。
“莫说你了,说说你女儿。”萧小河道,“日后她将如何,你可有打算?”
阿翠不知为何跳到了含儿身上,但既是萧小河问的,她还是答道:“同我幼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