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唯剩一匹幼马相伴,而今它也要离我远去了!”
万俟听到任缵祖的名字瞬间警觉起来,他也翻身下马,来至了马主人面前。
他居高临下道:“私增赋税,有违大楚律法,你们就没想过上书检举?”
“我们都给巡抚大人上过书,石沉大海,堂堂三品巡抚都坐视不理,再向上的,也不是我们能寻到的了!”
“而且正是因为越级上书,我的茶庄才彻底被官府拿走。”马主人深深地叹了口气,他没有明说,但铁向褴与万俟都在其中听到了后悔。
的确,越级上书在大楚虽是可行,但无论结果怎样,到底是子虚乌有还是实有其事,越级者都要承担相应责罚,像马主人这般查封家产算轻的,更要甚者丧命于此。
卫少焉卫大人几次上书请废此规皆是无果,更因其责罚界限模糊,到各地官员手中,权力越发大了起来。
好在任缵祖等人只敢拿萧小河名字威逼官员,不敢如此对百姓声张,一切还未到不可挽回境地。
“如你这般殷实之家到流落街头的,大概有多少人?”万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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