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怕事儿的,只得认倒霉,乖乖交着罚税,继续苟延残喘,有些强硬的,如马主人之流,则去寻巡抚,敲了鸣冤鼓,最后结局亦是凄楚悲切。
铁向褴听后十足触动,心中又生起一鼓无力之感莫说这些百姓了,倘若是他,让他瘫上这事儿,他也不知道如何做。
整个蕲州皆是任缵祖的领地,逃也逃不掉,消息也递不出去,除了认栽只得玉石俱碎,也未见能如愿。
将军到底想如何做?
铁向褴猜不到,只知晓如若硬碰硬的话,怕是会伤敌一千自损八百,萧小河绝不会如此。
“你敢不听将军的话吗?”万俟听了一万遍这个问题,早就厌烦,没好气地责问道。
“不,不敢。”铁向褴摇摇头。
“既然不敢,你再问这些有何用?还不如快些进去!”万俟道。铁向褴点点头,率先走到了州府前,还未等他对门口守卫表明身份,就见为首的二人退后半步,顺从地俯身抱拳行礼:“铁副将!”
铁向褴被吓了一跳,他很快反应过来,不动声色地点点头:“不用多礼。”
“任大人可在?”铁向褴示意万俟跟上,尽量克制住惊诧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