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夫人!大少爷,二少爷,小少爷下学回来了!”书房外响起了于嬷嬷的唱报。
书房里,刚刚结束欢爱,还在喘息歇息的夫妻俩儿一听,立马开始忙乱的穿衣、整装。
娇娇这个当额娘的,早以羞红了双颊,嗔怨的斜瞪了辉图一眼。红唇微起,嗓音还有着欢爱后的特有的沙哑,对着屋外吩咐道:“请三位哥儿,先到内室小座,我和爷这就过来!”
“对了,于嬷嬷!您先过去看着些,别让多西珲再闹着姐儿,把她惹哭了!”娇娇真是不放心,多西珲这个小天魔星,连忙补着嘱咐了几句。
辉图听了这话,笑了。手还不老实的,在娇娇的一对丰乳上流连,闹着不让她穿好衣服,一边对外朗声高喊:“于嬷嬷!你告诉那个臭小子,要是他敢把她妹妹再弄哭了,可给爷,仔细着他那身皮!”
才喊完回过头,又张嘴含住了娇娇的双唇辗转亲吻,把个本来就已经无力的娇娇,亲的连气儿都喘不匀了。只能全身心的依靠在他的身上,辉图看的双眼冒火,又有些意动了。对着自己的妻子,他还真是怎么也爱不够。
娇娇这时,急的眼睛都红了。她到不是怕别人多嘴,说她们夫妻俩,白日宣淫什么的。反正在这府里,就数着她和辉图最大,谁敢虎面捋须。
可现在是,自己的四个孩子都在那屋里等着自己呢。偏偏辉图这个冤家,今天也不知怎么了,这么死缠着自己,这要是让自己的那几个儿子知道了,自己以后还怎么做人那。
气红了眼的她,攥着小拳头使劲的捶着辉图。辉图一看,娇妻羞得都这样了,嘿嘿地低笑了几声,一边搂住娇娇,让她不能在动,一边儿贴着她的耳根儿说:“娇娇要是答应~今天晚上,尽随爷意的摆弄,爷就立马放开你。要不,我们就在这儿缠着,让那几个臭小子,在那屋等着好了!”
这话说的可忒不要脸了。可辉图要是不主动撒手,娇娇还真挣不开。只好脸红心跳的使劲地点了几下头。辉图又照着她的小嘴儿亲了一口,这才放开了她,唤进丫环帮着她整装。自己却先提脚,去了东边的内室,训儿子去喽!
东屋内室屋内现有三位小爷。最大的叫博敦(意为:韬略),今年不过八岁,长得很像他额娘乌那希。(舒舒觉罗.乌那希=小名娇娇)生得面白眼大,气质沉稳,看得出来,将来必是一位俊美少年。因为是家里的老大,辉图对他的期望甚大,三岁时就开始启蒙认字,现拜在一名致仕翰林的门下,开始学习八股文章。另外辉图又给他加开了满人的骑射和布库的课程,文武兼修。此刻他坐在椅子上,一手托杯,一手拿盖,拨去杯中浮沫的茶叶沫,轻啐了一口茶汤,闭眼品茗,要不他年纪太小,到还真有几分魏晋风流才子的样子。
博敦的右手边坐的是阿楚珲(意为:和睦),他是辉图的二儿子,今年五岁整,是个喜静不喜动的性子,长得和他大哥很像。此时他坐直了身子,手里还掐了一本书在闲看,他是去年的夏天的时候才开的蒙,主要是为了结就老三多西珲。不过,阿楚珲字识得要比多西珲多了许多,书背得也好。人更是聪慧知礼,颇得府上启蒙师傅的喜爱,直说,照二少爷这个样子下去,将来想要考个科举什么的那是不成问题。
站在炕边儿,一直抻个脖子,看妹妹的黑小子叫多西珲(意为宠爱),是辉图的么子。今年才三岁,正是人嫌狗厌的年纪。偏他从长相到性子,十足十都随了他老子辉图。一张国字小脸上,泛着精光的大眼,却是偏偏是单眼皮。双眉浓密且长,像是要斜飞入鬓一样,可光光的脑袋壳上,哪来的鬓,到是脑后有一条猪尾巴一样的辫子,肉肉的鼻子,微嘟的双唇,看着就特着人笑。年纪小小,就得配上两个小厮成天陪着,要不,这位一转眼你就找不到了人了。愁死他额娘了。
他看了看炕上的妹妹还不转醒,就冲着他大哥大声地问:“大哥,怎么妹妹还不醒呀!她真是的,一天到晚除了吃就是睡,哥哥们都来看她了,她也不知道,真是不孝顺!”说着还晃了晃他那着笑的小脑袋。
老大博敦没好气儿的瞪了他一眼,到是二哥阿楚珲给他解释了几句:“老三~!人小的时候都是这样的,除吃就是睡呀!要不然怎么长大?”
多西珲听完二哥的话,嘟起了双唇,满眼困惑的说:“那为什么妹妹不起来和我们一起吃饭呀,光喝奶怎么能长大。”原来是去年多西珲掐奶的时候闹了好久,最后还是辉图吓唬他说,光喝奶永远也长不大,才停了他这一口,这不,马上就用在了妹妹身上。
老大博敦实在是受不了他这个弟弟了,满脸无耐的走到他旁边,拍拍他的肩膀对他说:“小弟,你看妹妹比你还小,牙都没有一个,怎么吃饭呢?所以她只能吃奶才能长大吖”
哪知多西珲听了他大哥的话,就很麻利地脱鞋上炕,脱掉了外套,使劲拉起自己的上衣,露出小肚子对着妹妹的头。博敦和阿楚珲相视一眼,谁也不知道多西珲这是要干嘛。
这时辉图走进了室内,看见了么儿的做为,愣了一下,马上问道:“多西珲,你干嘛呢?快下来,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