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当你把某件事情忘记的时候,可能永远都不会记起。可是,如果被某种芥子处及,马上又会想起,并且颜色鲜明,仿佛就像昨天才刚刚发生的一样。
宜妃和乌尔苏,只九年前勿勿相遇过一回。不久胤禟生病,宜妃带他先回京休养。早就把乌尔苏忘在了脑后。可今天见了,一下子就又勾起了当时的回忆。
一想到自己的那个小冤家,再看看现在婷婷玉立的乌尔苏,宜妃心里瞬时就像喝了清凉茶一样,从头到脚一身的舒爽。笑咪咪的下了撵,新手扶起了乌尔苏,拍着她的小手儿说:“好孩子,我们可有些年头没见了,当年你还是个小小的玉人儿,这一晃,就成大姑娘了。”
转过头又吩咐,带着乌尔苏的春杏:“好好的服侍你们姑娘,用心着些。福儿,看赏!”
“奴婢遵命!谢谢宜妃娘娘赏!”春杏敢紧磕头谢恩。
“好孩子,你先去看太后娘娘吧!下午我在宣你,我们可要好好聊聊。”宜妃温和的对苏尔说道。
然后,她也不等乌尔苏回答,转身上撵。乐呵呵的就进了翊坤宫。
这时春杏才敢起身,再回身看乌尔苏的时候,眼里有着浓浓的、深深的惊喜。看来这位姑娘是得了宜妃娘娘的青眼了,前途光明呀。自己要是服侍的好了,备不住将来能将自己要走。那可就是自己走了一辈子的大运了。所以对着乌尔苏是更恭敬、服顺了。
乌尔苏见了宜妃娘娘,心里也是喜忧参半,说不好是个什么滋味。也只是默默无语的和春杏向寿安宫走去。
“福儿,你可还记得这个乌尔苏!”宜妃坐在正殿的宝座上,一脸兴奋的和身旁福儿说话。
“回娘娘,奴婢原来到是忘了个精光。可今天一见到她,马上就想起来了。当年皇上巡边时,这位姑娘和她的额娘还有外祖母,可不是,来过给太后娘娘请安吗!”福儿也是想起了,当时的情景和宜妃谈论了起来。
到是一旁的李嬷嬷,那天留下给宜妃,看着帐子没有跟去。没过乌尔苏,不过也接过话茬儿,说道:“老奴,到是没见过当年那姑娘是个什么样子,不过今天看着却道是个好的。宫规礼仪丝豪不错,眼光清明,一看就不是那等爱迷惑人的狐媚子。”
宜妃也跟着点头,“可不是,离得老远我就看着了。心想这是谁家的姑娘啊,端得好气度。再离近一看,更是一脸的好模样儿,没有一点儿那腻歪歪的汉味儿,当得起我们满人的贵女。”
李嬷嬷虽然是这么说,可还是有一点不明白:“主子,随说这个姑娘看着是个好的。您要是想把她指给九爷,也算是一庄好事。可~可老奴看着您,怎么学这么起兴呢!难不成这姑娘还有别的好处,是老奴不知道的?”说完一脸迷惑的看着宜妃。
“呵呵!哟~!嬷嬷!可不就是您说的还有别的好处吗?”宜妃还没说话,福儿到是接过了话茬。宜妃现在正在兴头上,也不介意福儿抢话,反而是满脸笑容的,让福儿接着说下去。
李嬷嬷看主子,这几天都是唉声叹气的,好不容易今天见了这个乌尔苏来了点儿精神,也知趣的答话。
“你这个小蹄子,到是给嬷嬷说说怎么个好处法儿!”
福儿立马把当时九阿哥一见乌尔苏就喜欢,又抱又哄这个小丫头的事儿,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还有,最后舍不得乌尔苏走,自己亲自送上马车安置,又缠了娘娘好几天,让人家再来的这些话儿,服诉了个清清楚楚,听得李嬷嬷也是张大了口,那叫一个吃惊!末了,还不相信的问宜妃。
“主子,这是真得吗!我们九爷能这么,忍住性儿的哄一个丫头。”
“可不是吗!福儿,说的一点不夸张!要不是后来胤禟病了,又烧了一场,忘了那几天之间的事情,还不知能对这个乌尔苏好成个什么样子呢!”宜妃觉得还真就是这个样儿。
李嬷嬷因为没见过当时的事儿,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句:“主子也说了,九阿哥是忘了那几天的事儿了,您觉得~现在爷,要是再见了这姑娘,还会像当时那样喜欢吗?”
宜妃听到这儿,终是冷静了下来,低头想了很久,把个李嬷嬷悔得,心里直骂自己:“主子这好不容易才开心点儿,自己多个什么嘴!真是该打!”又担心的看着宜妃。
过了好一会儿,宜妃才抬起了头,低低好像自语一样的说道:“嬷嬷,人和人之间的缘份真是奇妙,要是胤禟没病,要是胤禟一直记着并喜欢这个姑娘。运作一下,备不住今天,这乌尔苏还就是他的嫡福晋了。可胤禟忘了,三年前,开府的时候取了董鄂氏为嫡福晋。可这董鄂氏却不是个大度省心的。这三年间我一个孙儿、孙女都没见着不说,最近这个好不容易怀了的,也让她给设计没了。可正在我愁云不解之时,这个乌尔苏又出现了,说不得,这真是我们胤禟的缘份!好缘份啊!”宜妃难得说,这么感性的话,听得一旁的两人也是连连点头。
可宜妃自己说着说着,却泪流满面。急得李嬷嬷赶紧上前:“主子,你这是怎么了,您既然这么看好,那这就是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