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妃脸上的笑也冷了下来,嘴角一翘冷冷的看了身旁的福儿一眼,福儿一福身就下去了。
福儿退出了主子们现在所在的内室,到了屋外朝守在楼下的几个内卫,一挥手儿!马上就又上来了十几个侍卫。这时二掌柜的一看情形不好,马上就想给屋内的几个人磕头陪不是,想帮着拦下这事儿。
可那成想还没等他跪呢,不知啥时候又蹦出两内卫,架起了他,把他的嘴一堵,让他跪以了一边儿。这时二掌柜的才发现,这可真不是一般的大户人家,怕是真惹不起啊!于是他头一眯,缩在了一边儿装起了龟孙子。
福儿那边领了人,去到那发声儿的屋外。一句话都没说,上去一脚就踹开了雅间的屋门,等她进了屋一看,发现屋里只一名小姐,四名丫环和二个婆子再加一个小掌柜的。一看也是在买东西了。
她们一见福儿,如此无礼的踹门而入,也是不依的,那两个老婆子和四个丫头里的两个,马上就要过来拦福儿。哪知,她们的手还没沾到福儿的衣服边儿呢,就被后面上来的内卫给治住了,拖跪到了一边。后面的两个小丫环虽然吓得脚软,可也是档到了自家姑娘的前面。
到是那个看着才十二、三岁的姑娘还镇定些。她指着福儿历声的指责道:“你是什么人?怎么敢私闯别人的屋子?你可知道我是什么人?”那个意思就是你最好打听打听,我可是有后台有背景的人。
一旁的小掌柜也出了声儿,劝道:“这位~客人!这位小姐可是我们苏州同知家的嫡出小姐。您可莫要冲动再冲撞了她啊!”
可~这个在一品宫妃的眼中,那就是连当奴才都不够格儿了。福儿也没和那小掌柜多说一句话,只一挥手,那小掌柜也落了个和二掌柜一样的下场。
这时那小姐,见福儿知道她的家世,也没把她放在眼里,心里才急了起来。心说,“爹爹说最近皇上圣驾来了苏州,莫不是我得罪了某位大臣的内人。哎呀呀~都怪我平时都习惯在这杭州说一不二的了,一时竞忘了爹爹前些日子嘱咐我的话了。可是,他们也确实是高声儿的打挠到了人家看东西了啊!难道我自己小声儿的抱怨一句都不行。这也太不讲理了吧!”
这小姐一想怎么说,自己也不是没理的。就又提起了勇气看着福儿,想要看看她到底想要怎么办。
福儿走到了她的进前,轻声问道:“刚才~可是你在说话?”
这位小姐还挺有种儿的,回了一句:“是~是我说的~本来就是你们说话的声儿太大了呀!”还没等她这句说完呢,只听得“啪!”的一声,她立时就被福儿扇了一记耳光。
“小姐~!”剩下的两个丫环大叫道。心说:“这都什么人啊!连小姐也敢打!”
“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小姐重来没被人这么对待过,人都有些傻了。
“我不是在那你!”福儿轻蔑的看着她“那你是干什么”小姐一手捂脸悲愤的说。
“我是在教你规矩!”福儿的气焰更高了。
“你~你们不要欺人太甚!我~我爹会为我出头的!你们是哪家的?”终于开始找爸爸了。
“你还不配知道!起来!”五福冷声的训道。
“干什么?”那小姐吓得身上打了个机灵“去给我们主子跪着请罪去!”五福还算是耐心的给她解释了一下。
“我不去!”小姐这回真吓坏了。
“这可由不得你!”福儿又是一挥手,又出来了两位。不过这两位就是太监了。
你不要以为福儿是为了这家小姐的清誉着想,所以才不用侍卫。满汉不通婚,宜妃和两位阿哥的近身待卫,可都是满八旗里数得上的人家的孩子!真因为拉扯她而要负责她的清誉,那赔的可是主子身边的侍卫。人家好好的前途,被你一个小小的汉女给影响了可就不好了!
等到这位知周小姐,被人驾着跪到宜妃的面前时,人都斗如筛糠了。再没有了刚才对着福儿时的底气。宜妃的美艳本来就带着侵略性,这时一脸不怒而威的劲头,就更让人看了心里惧怕了。
“你是谁家的女儿啊!看起来教养也不怎么样吗?”宜妃的手肘随意的搭在了椅子上。
“我~!”还没等她说完话,只听得“啪!啪!”两声,这小姐又让人给了两巴掌,只听得福儿在一边训道:“没规矩的东西!主子面前也敢称‘我’!”
“好了!好了!福儿,你气什么呢?汉人家的女孩子本就是这么不懂礼数,却又惯会装可怜!你看她哭得这个样子哟!啧~啧~!多招人疼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们不对呢!”宜妃和福儿一唱一合的。
“母妃!您好不容易和我们出来一回,合必和她致这个气呢!留个嬷嬷下来教她一下,也就算了。母妃~我可是还想去别家看看这江南的布料、衣服呢!”乌尔苏也算是为这位小姐解围了。
“好吧!没得被这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