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无邪回神,咂了咂舌,一屁股坐在房间的床上。
好在这三千也不全然进了狗肚子,住宿条件还算可以,类似酒店的标间,有两张床。
很显然,他晚上大概是要和自己这便宜师父挤一挤了。
而“便宜师父”黑瞎子本人累了一天,渴的不行,无邪看过来的时候发现他正仰着脑袋喝水。
手腕上的银镯子和保温杯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他已然脱了外面那件冲锋衣,露出里头更便于活动的紧身内衬,而他脖颈间用红绳挂着的小金棍子也随着外套的消失而显露出来。
几滴水顺着他的喉结滚落,滴在黑色的内衬上,晕开一片深色的水渍。
一旁张雪桔余光瞄着,手机也不玩了,眼睛几乎都看直了。
我嘞个男菩萨啊!
遂闭眼默默在心中念叨信女一生荤素搭配,作恶多端,就应该配享这种男的。
啧。
张雪桔忽地想到什么,不爽的咋舌。
她怎么还没成年?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