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坐立安平县与承德医馆平分药行生意,过得岂会差。”
徐正觉得气氛差不多了,便开门见山的说:“实不相瞒,济世堂近来生意屡屡受挫,那承德医馆得寸进尺,意图将我济世堂打压到死,想请神医出手相助,来堂中坐阵几日或卖些奇门药方来缓些时日。”
“此事恐怕小女子难以答应。”
李幼白果断拒绝,随后搬起门规作为借口,“药门有药门的规矩,每一任药家掌门都会告诫弟子,不得参与世俗纷争,为医者,只以医术示人,不论贫穷还是富贵,好与坏,行医者都该一视同仁。”
“李神医有没有想过,或许正是这样药门才逐渐没落至今。”
徐正劝说道:“药门底蕴深厚却无法施展,我已听说李神医令师故去的消息,实在是令人惋惜,为何不与我合作?”
“你也看到了,承德医馆口碑如何百姓皆知,林家包下醉香楼前来助力的尽是些酒肉医师江湖骗子,不过是追名逐利之辈,正因为有他们,我们行医者在百姓眼中才变成了如今模样,犹如豺狼避之不及。”
“我观察数日,也只有李神医独树一帜,不惧同僚敌视帮助流民百姓,问起落难的百姓来,无不向你竖起大拇指。”
李幼白无视他的吹捧,或许他说的有几分真话,但将医道做成主要生意的人,和商人有什么区别。
她挑了挑好看的眉头,笑说:“徐公子此言小女子并不能全部认同。承德医馆与来帮助流民的医师若全是追名逐利之辈,那如何保证,徐公子您又何尝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