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幼白端详着说:“这样子怕不太合适,待会我可要面见很多人的...”
“这有什么。”苏尚理所当然的还拿出唇膏,理直气壮说:“今年秋末可就要到女子的入官考核了,到时候女子为官定会推举一显眼出来。
夫君如此女子气,往后说起女子不能为官的事便能将夫君搬出来,谁说没有男子气概就做不成官的,也谁说女子不如男呢。”
李幼白无奈一笑,摇头说:“话是如此,可我现在可是男子身份...”
“无碍无碍,又没人会质疑夫君性别,担心什么。”苏尚拍拍胸脯肯定道,随后端起唇膏往李幼白唇上抹去...
诸如此类女子间的悄悄话,到底如何外人是无从得知了,耳鬓厮磨一阵之后,李幼白推门出来,抿了抿唇上的粉润的膏脂,平复心情后往楼底下走。
手下人赶紧过来陪同着汇报起昨日的任务情况和今天事宜的安排走向,结果一类,事情很多,他们这些做手下的只能听命去做,汇报结果让李幼白定夺。
天罡会被巡察使缉拿的消息不是秘闻,昨日就已经在江湖中扩散出去了,等知晓龙家酒楼内这位黑袍公子竟是巡察使,昨夜来这里喝酒吃肉的江湖人就少了很多。
有句话说的好,有些事不上秤没有四两重,上了秤千斤都顶不住。
除开天罡会这个大门派以外,清河县周围的小门小派也有,彼此清楚背地里做的什么。
平日里对天罡会尽是恭维,有些还巴结着讨口汤喝,眼见着天罡会可能要遭殃,大部门立马作鸟兽散,离天罡会和李幼白越远越好,小部分巴不得天罡会垮台他们立即群起而食之。
店小二们纷纷将早膳端上来,龙家的人毫不畏惧李幼白的权势地位,尽管酒楼的生意因为李幼白的存在而受到影响,但依然不会提出意见,顺其自然,来者是客,离者亦是朋友。
包了场,大堂内安静得很,李幼白喝着小米粥,询问了几遍城内布置,有刘仁帮忙指引,一些行事比较恶劣的商户已经在她的监视之中了。
开衙的目的不是抓住他们,而是要让百姓知晓官府和江湖上勾结的内幕。
这对朝廷的威严有损,但李幼白会将这损失的威严转接回到自己身上,然后挑起民愤。
在接下来,其实证不证据的没那么重要,毕竟大家都认为你做了,一切不过是顺水推舟做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