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正被质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死咬牙关就是不承认。只要他不承认,就没人知道幕后的凶手是谁?这女人想撬开他的嘴,有那么容易吗?
轩辕无道见刘正如此维护幕后之人,脸色阴沉,宽袖下的手指一弹,一股强劲的内力袭向刘正的腿腕,咚的一声,众人还未发现出了什么事,刘正已经变白了脸色双腿发颤跪在上官琪的面前。
上官琪一挑眉,看向轩辕无道,只见他笑着端起茶盏喝茶,好像刚刚的事情跟他毫无关系。
上官琪翻了翻白眼,将目光收回来,看向跪在她面前的刘成鸿,道:“御医一死,时疫得不到控制,这就是你们杀御医的目的?”
上官琪这话一出,在场的御医一片哗然,就连高高坐在首位的轩辕无道也眯了眯眼,而上官云博却是一愣。
“梅若有消息吗?”上官琪不等刘正承认,转而看向轩辕无道。
轩辕无道点点头,“芳华院的妓子,身份没错。”
“还有呢?”
“还有什么?”轩辕无道皱了皱眉,有些信息,不适合告诉她,他便选择过滤掉。
“她怎么会回汜水县?又怎么染上时疫的,我不信你查不出来。”上官琪眼角含笑,怔怔的瞪着轩辕无道。
这男人不告诉她,就以为真的能瞒住吗?
轩辕无道的幽暗深黑的目光定凝在上官琪身上好一会儿,随后嘴角轻扬起一抹弧度,叹了一口气,道:“看来什么也瞒不住你。兵部侍郎的儿子刘成鸿是她的常客,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她离开芳华院应该与他有关。”
兵部侍郎的儿子?
“刘守城和刘成鸿是表亲吧?”轩辕无道突然话锋一转,看向地上跪着的刘正。
“正,乃刚直不阿,就要行得正,坐得直,没想到有人的作为偏偏与自己的名字背道而驰。”轩辕无道冷哼了一声,眸中惊现杀伐。
前段时间朝廷拨下来的赈灾款项他吃了不少,为了不东窗事发,此人才会铤而走险,两人暗中勾结谋财害命。
世上就有那么一些人,为了眼前的利益,不惜出卖自己的良知,为祸一方。
“朝廷八十万两黄金的赈灾款项吃了多少,全部给朕吐出来。”轩辕无道拍案而起,浑身散发出帝王才有的霸气与杀伐。
刘正一听,这钦差大人居然是皇上本尊,难怪……难怪……,今日他死期到了,只见他双眼一翻,顿时晕了过去。
“这么快就晕,想得美。”上官琪冷笑了一声,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根银针,手腕一动,银针嗖的一声飞出,扎在了玉檀穴,刘正瞬间瞪着铜铃大的眼珠子恶狠狠的瞪着她。
这时,围在府衙门口的汜水城老百姓如潮水一般涌了进来,一人一脚,毫不客气的往刘正身上招呼。
“打死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简直丧尽天良,还我儿子命来。”
“打死这个畜生,猪狗不如。”
汜水城的百姓心中激愤难平,动起手来一点也不手软,将这段日子遭受的苦和失去亲人的痛苦全部发泄到他的身上。
“大家住手,听我说一句。”上官琪唯恐百姓们下手重,把人打死,见势开口阻止道。
百姓一听有人喊停,虽不情愿,但对方是朝廷的人,俗话说民不与官斗,这些愤怒的老百姓也只能暂时停手,看看朝廷能给什么说法。
“各位听我说几句,汜水县爆发时疫,死伤惨重,朝廷也不愿看到如此结局,但是事情已经发生,我希望各位能正确的看待这件事。”
“大家知道他是谁吗?”上官琪神情严肃的抬手指向轩辕无道的位置,不等百姓回答,径直说道:“他就是当今皇上。”
“时疫的可怕不用我多说,大伙儿也都清楚,而我们的皇上却不远千里亲自来到汜水县,就是希望能和当地的百姓同甘共苦,共抗时疫,大伙儿应该欣慰,咱们的皇上爱民如子,不顾自身安危也亲自前来,但是有人却蓄意制造这场时疫,侵吞朝廷赈灾款项,这样的蛀虫大家觉得我们该不该姑息?”
“杀了他”
“杀了他”
老百姓看刘正的眼神更加刺红,义正言辞的指责丧尽天良的刘正。
“大家的心情我能理解,请大家稍安勿躁,所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守城犯了法,朝廷不会姑息。”上官琪说。
百姓们这才安静了下来,纷纷向她投来怪异的目光,这女子气度不凡,而且容貌惊人,那坐在高高在上的人是当今皇上,那她不会是那和亲而来的东篱国七公主东篱七吧?
天啦,皇上和皇后都来他们汜水城了,这是天大的荣幸,简直让人不敢相信。
“好了,请大家先回去吧,朝廷会给大家一个交代的。”上官琪微笑着看着挤进大厅的老百姓,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却很多人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时疫失去了身边的亲人,朋友。
百姓们都不愿意走,想留下来看看朝廷到底要如何处置这件事,但众人接触到那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