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的文武百官皆是震惊的盯着正和季宏打斗,一步步将季宏逼得毫无退路的东篱靖,而大殿内最淡定的人竟是上官琪,可上官琪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过蔻贵妃。
可她盯得再紧,还是出事了。蔻贵妃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对东篱郡下了毒。只见蔻贵妃手臂一挥,有什么东西从她的宽袖里飞出,以肉眼看不见的速度飞向不远住的东篱郡。
东篱郡浑身一震,便脸色发青的扶着白玉栏杆,上官琪秀眉微皱,身影一闪,来到东篱郡的身边扶着他,以免他撑不住倒了下去。
“父皇。”东篱昊也忙过来扶着东篱郡,担心的将他扶着坐到龙椅上。
上官琪的手放在东篱郡的手腕上,忽然脸色大变,冷寒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蔻贵妃身上。
“苏姑娘,父皇他怎么了?”东篱昊感觉到了上官琪不同寻常的目光,不由担心的问道。
“中蛊。”上官琪简单的说了一句,然后手腕一动,一把薄而利的手术刀被她握在手心,然后步伐轻移,刁钻古怪袭击向白蔻。
白蔻在上官琪转身之际,就已经有所防备,鬼谷的功夫套路她都了若指掌,对上官琪她也有信心打败她,可是没想到才一出招,她就落了下风,上官琪的每一招每一式用的都不是鬼谷的武功,而且她出招很快,手中又握有一把古怪的薄刀,刀走偏锋,专挑她全身大穴下手。
白蔻暗自心惊,上官琪每一招都像是想要她的命,但只有她知道,如果一旦被她的薄刀伤到,不死也得残废。
大殿中东篱靖和季宏打斗在一起,季宏显然是不低东篱靖,已经被他逼得只有抵挡的份,过不了多长时间,定会被东篱靖擒下。而另一边,上官琪速度出招,将白蔻逼到了大殿的一角,白蔻几次用毒想要牵制住上官琪,可上官琪却每一次都能小心避过,同时还对她步步紧逼。
“啊……”,白蔻一声吃痛,左手竟被上官琪的手术刀伤到,经脉被割断,血流不止。白蔻来不及封住穴道止血,上官琪手中的手术刀又向她右手袭来。
白蔻此时心都凉了半截,怎么也没想到上官琪居然这么残忍的对待她,东篱磔见自己的母妃被上官琪逼得毫无还手之力,而且还受了伤,担心就要去救,可是还没靠近就被东篱昊拦下,两人立即又打了起来。
东篱靖那边已经擒住季宏,季宏一直奇怪自己带人包围了整个大殿,手下的人怎么一直不见有动静,直到他被擒,依旧没有人来救他,他心里的古怪感开始越来越强烈。
另一边上官琪在对付白蔻时,没有虚招,招招直挑对方经脉大穴,上官琪出招极快,白蔻只有躲避的份,因此受伤了也来不及止血,很快便失血过多,行动也相对变缓,而这样的结果导致她的双手和双脚都被上官琪挑断了手经和脚经。
白蔻倒在血泊中,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居然会被挑断了手经和脚经,她愤恨的瞪着上官琪,就是这个女人,她的出现,毁掉了她的一切。
上官琪走到她面前,点了她穴道,帮她止了血,这么容易就杀了她,那不是太便宜她了吗?她要让她生不如死。
“母妃。”东篱磔见自己的母妃倒在血泊中,顾不得东篱昊从背后刺过来的一剑,向白蔻奔了过去。
东篱昊这一剑刺偏了,但还是伤了东篱磔,伤口在手臂,一直血流不止,但他仿佛不知道疼一般,跪在血泊中,将倒在血泊中的母妃紧紧的抱在自己怀里。
“苏姑娘,我们无冤无仇,我实在想不出你为何要对我母妃下这么重的手。”这比杀了她还要让她痛苦,东篱磔不忍心看着母妃痛苦,但又无可奈何。
“无冤无仇?”上官琪冷笑了一声,森寒的目光落在白蔻身上,“你问问你的母妃到底与我是不是无冤无仇?”
东篱磔不信,“母妃。”
白蔻却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低着头一句话也不说。她的沉默正好说明了她有问题,东篱磔难以置信的看向上官琪,好似在询问她到底是什么仇怨,居然要下如此狠手。
龙椅上坐着的东篱郡自然知道上官琪这么对待白蔻定是因为她的母妃雪宁,但东篱靖和东篱昊,以及满朝的文武百官都不知道两人到底有何仇怨,胆子大点的已经忍不住交头议论,甚是在猜测上官琪的身份。
上官琪没有让大家等太久,只见她身子微侧,抬手揭下了脸上的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下是一张惊艳世人的容颜,如梦如幻,仿佛似画中走来,不知迷了多少人的眼。
“七妹。”东篱昊最先反应过来,甚至惊讶的盯着上官琪。自从上次边城一别,又听闻她和轩辕皇上遇刺,跌下瘴气山谷,以为这辈子两人从此阴阳相隔,却没想到今日会再见。
东篱昊的这一声七妹,让满朝的文武百官以及东篱靖反应过来,这苏姑娘不是半年前送去轩辕国和亲的痴傻公主东篱七吗?她什么时候变正常了?
“七妹?”东篱靖不敢相信自己看上的女人,居然是自己的亲妹妹,那个又傻又呆的小七。
上官琪浅浅的一笑,转而看向东篱磔,东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