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豹看着肖宇平静的冷笑,竟莫名的畏惧起来。
“你!你能有什么手段!”雷豹吞咽下口水,梗着脖子质问道。
“怕了就说怕了,你这死鸭子,也就只剩下嘴硬了。”肖宇冷嘲着,随手便将他扔向了铁柱。
沉重的钝痛,让雷豹胸中血气翻涌。
“咳咳咳!”连咳嗽几声,手臂上都传来阵阵尖锐的刺痛。
“把我双臂上的骨头都给踢碎了,还只是开胃菜而已,那这小子口中的手段会是什么啊……”雷豹默默的想着,心底有了惧意。
“我还没用手段,你就已经怕了,看来你也就是个怂货而已。”肖宇蹲着,抬手拍了拍雷豹的脸。
虽没用力,可落到他脸上,却是无比疼痛。
自从肖宇在那嘶吼过后,整个人的气质都似乎和之前不同了。那双眼睛冷得吓人,而杀戮对他来说,似乎只是家常便饭……
“原来的肖宇虽然身手厉害,可身上还带着股痞气,似乎也从未杀过人,可现在……”
雷豹默默的想着,眼神畏惧的躲闪起来,他此时无比后悔参与宋倾言的计划……
“我留给你考虑的时间已经够多了,如果你突然想起了我同伴的下落,我还是愿意听的。如果你不愿说,要我一会自己去找的话,那你的命运可就不一样了。”肖宇漠然的说着,反手一耳光将雷豹抽醒。
雷豹吐出一口血水,心头横生一股狠厉:“反正老子已经落到了你手里,肯定活不了了,多个人来陪葬,黄泉路上也热闹点儿!”
以雷豹对刺蟒的了解,若是那车里真有肖宇的同伴,心中含怒的他一定会把那人给做掉!
“你这是打算破罐子破摔了啊……也好,这样我就可以毫无负罪感的折磨你了。”肖宇眉梢一挑,随手扯过一根布条,将雷豹的双手紧紧绑在铁柱上。
“在我动手之前,我可以先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刑罚在华夏是门艺术,凌迟三千六百刀而犯人不死,那可是真真正正的技术活。”肖宇从地上捡起一柄飞剑,在铁柱上打磨起来。
飞剑纤薄锋锐,除却没有凌迟刀具的诡异弧度,看起来别无二致。
疼得面色惨白的雷豹,听着那瘆人的磨刀声,冷汗滴落。
“呸!凌迟不就是剐肉么,老子要是哼哼一声,脑袋都送给你!”
肖宇停下手中的动作,收起飞剑,立起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不不不,你的脑袋本来就是我的,放你那儿只是寄存而已,用不着你送。”
看着雷豹那怒凸的眼瞳,肖宇眼神悲漠。
“什么凌迟车裂,什么剥皮炮烙,我想你应该都如雷贯耳了,没关系,我可以给你说点儿更刺激的。”肖宇玩味一笑。
“在欧洲,刑罚就要纯粹得多。它们从发明出来的那天开始,就只背负着折磨人的使命。”
在境外的战场上,肖宇的敌人有很多来自欧洲,耳濡目染之下,他对欧洲从古至今的刑罚,可以说是如数家珍。
只是那段回忆,实在算不上愉快。
肖宇的声音越来越轻佻,雷豹的心却渐渐沉凝,那不祥的预感也越来越浓烈。
“你什么意思?告诉你,我雷豹从小吓大的,你少白费口舌了!”
肖宇也不搭话,在他身边盘膝坐下,那笑容看得雷豹通体冰寒。
“知道欧洲人对待邪教徒,用什么刑罚么?”
看着肖宇眼中闪烁的冷光,雷豹缩着脖子:“绞刑?斩首?还是火刑?”
这已是雷豹对欧洲中世纪刑罚的所有想象,肖宇摇了摇头。
“要是这些,我才真是白费口舌呢。他们用的刑具是特制的,是个两头带尖叉,由一根皮带固定在颈部,一头顶着下颌,一头刺在胸骨。”
说着,肖宇用尖锐的飞剑在雷豹的胸口扎了扎。
“好好想象一下,你眼睁睁看着那钢叉慢慢的穿透你的下颌,刺穿你胸骨的场景……”
肖宇恶魔般的沙哑声音,轻易便将雷豹拖入了幻想之中,那张脸愈发惨白。
雷豹嘴唇颤抖着,似乎已感受到了那种残酷的痛苦,可他还是涨红了脸,不肯屈服的怒吼:“不过是切肤之痛而已,老子能忍!”
肖宇轻轻拍掌,笑容戏谑:“别着急,还有很多好玩的花样呢,不过我觉得最适合你的,还是犹大尖凳。传言当年犹大可是整整哀嚎了三天三夜才死去呢!”
雷豹怒视着肖宇,眼神里却早就没了最初的凶狠。
“这刑具说起来简单,就是一个类似金字塔般的尖状物,不过这塔尖可是要插进你的裆部的,数条铁链绑着你,让你浑身的重心都集中在那一点上,啧啧啧……”
肖宇的视线缓缓向下扫去,雷豹只觉身下一寒。
脸色惨白的他,嘴唇开始不住的颤抖起来,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不过这倒是一个考验刽子手的技术活……不过我是专业的,所以你完全不用担心。对付你,我觉得用这生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