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灿毫不犹豫的点头道,“那我这就开始行动。”
说着闪身而出,叶渡忍不住摇头,这家伙,比自己都勤快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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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另外一边。
沧州州城的一处豪宅之中。
沈家的当家人沈峤年正坐在书房里,看着一堆从州城府库里誊抄来的文牍。
尤其是大量关于清河村以及新兴的叶氏商行的文牍和契书备案。
“这个叶家不显山不漏水的,怎么一冒头,就这般的气势汹汹?”
“生意这般火爆,竟然没有一起强买强卖,逼迫百姓之事,而且关乎于赋税,也没有漏逃,这莫不是得了失心疯?这年头哪个商人,不是想尽一切办法,不交税,少交税?”
不过沈峤年也不是一无所获,他从誊抄来的县衙备案的契书里,找到了十余张分期付款的凭证。
“草帽的生意刚刚兴盛起来,六龙梁也刚刚走上正轨,就开始急匆匆的买老子相中的坞壁!
叶家啊,叶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真的成气候了?一个小小的都尉,一个崔家的支脉公子,就让你们狂成这个样子了?”
“不知道,在哪里做生意,都要分润地头蛇几分好处么?”
冷笑一声,放下契书誊抄文牍,沈峤年顺势拿起了一本《管子》,百无聊赖的翻了翻。
心里已经酝酿出了一个邪恶的计划。
但是在实施计划之前,他还需要做几件事,一是彻底洗清沈家和梁山贼的关联,顺便回报一下帮衬了沈家的官员。
想到此处,沈峤年拿出一张信纸,写下了一封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