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棚、草堆之类能点燃的都被点燃了。
豢养的猪跑了几十口,不知道便宜哪个村子了。
大家伙忽然遭了这等劫难,一个个都愤怒无比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俘虏。
叶渡皱眉走到俘虏队伍钱,冷声问道,“你是哪个寨子的?”
“鸳鸯岛。”
那贼人畏惧道。
“你是哪个寨子的?”
“俺没事流动作案,没有寨子。”
“你呢?”
“我是黑牛山的。”
“你呢。”
“河西的。”
“你。”
“河南的。”
这群人不报家门,一报家门听的叶渡脑瓜子嗡嗡的。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怎么五花八门,到处都有?
不过叶渡看的清楚,这里面鸳鸯岛的人,说话是纯粹的当地口音,所以一伸手拽出来一个。
问道,“是谁指使你们来百谷堡的?”
“这种事情,俺如何知道,我就是个喽啰兵。”
“砰!”
叶渡一喷子将他心口喷出来一个大洞。
骂骂咧咧道,“这个时候还敢跟老子说谎,谁家喽啰兵有半身甲。”
鲜血淋漓的场景,不仅没有让叶渡的工人们感觉到恐惧,反而觉得很爽。
恨不得叶渡现在就把他们都杀了。
叶渡将喷子抵住了另外一个鸳鸯岛的水贼脑袋上,冷声道,“说谁指使你们来百谷堡?”
“不知道啊,好汉,俺.......”
砰!
一喷子将脑袋炸了面目全非。
当叶渡继续向前,拽出第三个水贼,还没来得及装子弹,对方就已经屎尿横流,哭嚎道,“莫要杀了喃,他们不说喃说。”
叶渡收回喷子,示意他开口。
那水贼似乎是个重要人物,知道的消息倒是不少,叽里呱啦的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他这一开口,叶渡又开始皱眉。
因为这人思维缜密,言语也非常有逻辑,一看就不该是山贼。
“好叫叶东家知晓,最近时日,有一伙梁山贼来了鸳鸯岛,其中一人号称梁山执事,跟大当家把酒言欢,各种封官许愿。”
“目的就是攻破百谷堡,给他们梁山报仇雪恨。”
“不过喃觉得,这未必是梁山的真实意图,若是梁山有意,大可以有朝一日,自己打过来来取,何必找那么多人手。”
梁山的执事?
叶渡微微皱眉。
因为这家伙说的太对了,自己虽然说跟梁山有矛盾,但那么大的好处,他为何不自己来取?
非要找那么多帮手?
现在想想,只有一个可能。
忽然之间,叶渡想到,跟梁山贼一直有牵扯的沈家。
沈峤年陷入昏迷,但沈家的继任者,未必就会服气。
尤其是先前还偷袭过王大娘和王熙伊。
而且根据情报来看,沈家跟梁山贼划清界限,只是表面文章。
其实内里还是有所纠缠。
想来,十有八九是沈家的继任者,联系到了梁山贼,试图通过梁山贼,毁掉叶家的生意,振兴沈家。
想通此中环节之后,叶渡的怒意越发的浓郁。
他的性子素来是有仇必报。
先前沈家出手,自己之所以没有反击,纯粹是因为自己刚刚拿了那么多大订单,新增了那么多合作伙伴,必须进一步夯实基础,扩大生产规模,完善经商环境,一时间没有那么多功夫。
结果没想到,沈家竟然没完没了,而且手段越来越脏。
叶渡示意一眼左近的赏金客说道,“去找一趟李哙,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火井令那边儿不可能一点消息都没有,让他动用消息去查,看看最近谁家跟沈家有所接触。”
赏金客颔首道,“遵命。”
待手下走后,叶渡继续问道,“那梁山的执事现在何处?”
“那位执事似乎行迹匆忙,没在鸳鸯岛久留,便急匆匆的走了。”汉子继续回禀道。
叶渡继续问道,“鸳鸯岛位于何处,现在有多少水贼?”
“鸳鸯岛位于白洋淀腹心之地,有农奴一千五百人,水贼一千二百人,今日一战折损了五百,现在应该还有七百人左右。”
那水贼说完之后,从怀里掏出了凭证说道,“喃是孙县尉派到鸳鸯岛的细作,本想着写信给您和孙县尉,让你们早做打算,但奈何山贼看得紧,一直没有机会。”
叶渡看了一眼凭证,愣了一下,因为这凭证确定是孙县尉的东西。
那水贼贱叶渡有所怀疑,又从怀里掏出了他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