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妮子,你是叶渡的女人,别说是这些不值钱的物件,便是金山银山戴在头上,也是应当的。”
“呀!”
就在叶渡说话的功夫,王嘉伊打开了另外一个箱子。
里面的亵衣造型过于夸张,只是看一眼,便一脸的红晕。
见到眼前的情景,叶渡意识到,自己准备的这些亵衣在这个时代,着实有些过于夸张了。
尤其是那些蕾丝花边儿,自己都觉得有些过于兴奋。
好在王嘉伊已经跟叶渡约定了终身,若是换做旁人,早就恼火了。
“你先忙,我先回去做事。”
回到书房,叶渡给自己倒了一杯凉茶,翻看着自己不在这些日子的清河村的各类情况。
家里有母亲坐镇,有秀宁、秀娥、嘉伊辅佐,基本上事事都处理的井井有条。
他着重看了看新加入的人员的信息,将重点人物记下来,比如工匠,读书人等等。
可惜,或许是因为时间短暂的原因,这批吸纳的流民,不论清河村的男子,亦或是在外围居住的男丁,都质量不算高,大多数都是寻常百姓,只有几个女子在大户人家做过些手艺活,或者做过稳婆之类。
而此时王嘉伊已经忙碌完了,正在作坊的单独小间里休息。
因为明天要发货的原因,几个信得过的女工,都已经早早的歇息了。
准备养精蓄锐,让那些富商的管事们从口袋里多掏出些钱财来。
可忙碌完已经半夜的王嘉伊在临时的卧榻上却辗转反侧,难以睡眠。
掀起盖在身上的薄被,穿着轻薄的纱衣,缓步走到女子宿舍小间的窗台上,推开窗户,看着眼前的茫茫夜色。
那轻薄的纱衣,难以遮掩她那凹凸有致且曼妙的身姿。
如藕一般白嫩且修长的玉腿和若隐若现的丰腴。
王嘉伊俯身看了一眼自己,自从有了叶渡,自己的身体越发的不一样了。
她知道,自己想念叶渡了。
男人出征在外的时候会想念,等到他归来,见到了,却想念的更厉害了。
轻轻一声叹息,眉宇年的忧愁不言而喻。
刚才男人转身离去,自己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思念。
她以为等到他忙完了,会来看自己的。
结果他一直没来,而自己手头的工作很多,一晃就现在了。
她本来想早些歇息,明日再说。
可是闭上眼,脑海里全都是那男人的身影,思念如同潮水一般,不停的侵蚀着她的脑海。
“不知道,大郎现在如今睡了没。”
“他有没有想我呢?他是不是将李依依簇拥在怀里?”王嘉伊轻轻的咬着嘴唇,再胡思乱想这,她感觉自己都要疯掉了。
在他面前,自己要装作一副大度的模样。
可实际呢?
哪有女孩子,不希望完完全全占据自己喜欢的男人呢?
这样,就可以让他肆无忌惮的呵护自己了。
最终只能再次长叹。
王嘉伊关上了窗子,坐在床头,随手翻阅着自己的工作笔记。
但却一直看不下去,只是茫然的翻阅着。
忽然,耳边那个奇怪的机关发出了清脆的声响,在夜晚格外的吓人。
这是叶渡放在他休息室的,据说是可以千里传音的宝贝,不遇到大事的时候,轻易不能启用,王嘉伊平时也是紧锁门窗,生怕被别人将这宝贝偷走。
她赶忙拿起了那机关。
机关的那头却传来了叶渡的声音,“宝.......宝贝,我就知道你还没睡。”
“大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么?”
电话线将胸前的纱衣划出了一条完美的弧度,修长的玉腿紧张的交叠在一起,露出了精致的脚丫。
“我的心肝宝贝一直不来见我,这还不是大事么?”
王嘉伊被叶渡这一句话,惹得心思大乱,但却咬着嘴唇,不知道是不是内心的幽怨作祟,轻轻的嗔怒道,“这算什么大事。”
“你家大郎似乎问道了幽怨的味道呢。”叶渡轻声笑道,他心里知道王嘉伊为何如此,却没有故意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