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丁教授又苦笑了两声。

“老师，真的，是您……”王秀秀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不再咄咄逼人，楚楚可怜的模样和之前简直是天壤之别。

丁教授没有走上前，就这么看着王秀秀，声音里复杂的情绪：“三十年了，你看看你三十年都做了些什么？王秀秀，你怎么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你还是我之前认识的王秀秀吗？”

王秀秀手无足措地站着，那模样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老师，我错了。”

丁教授面色愈发复杂，在陆念景小声的提醒下，叹了口气：“收手吧。”

王秀秀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收手？”

“王秀秀，你还喜欢老师吗？”丁教授问她。

王秀秀苍白的脸色乍然浮现红晕，手不安地搅动着衣服，娇羞的样子让我相信了她死的时候真的是少女怀春最美好的年纪。

“老师，您都知道了。”王秀秀脸色更红了。

丁教授朝着王秀秀慢慢走了过去，无视她恐怖的模样，伸出一只手摸到了她的头发，慢慢地撩到了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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