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也是随意做的?”
“这老头怎么什么都知道,”秦怀柔纳闷起来,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没话了吧,过分谦虚可不是好学生哦,”孔颖达笑呵呵的看着秦怀柔道。
“夫子的是,这两句的确也是某做的,我是见到庄上的农户辛苦劳作,为了警示庄上的子弟莫要忘本,而那句少年强则国强是激励他们将来做一个国之栋梁。”
“好!好啊!这首诗可有名字啊?”孔颖达很好奇秦怀柔做的这首诗的名字是什么。
“回夫子,悯农。”
“悯农,”孔颖达反复念了两遍,“好诗啊,好诗,此诗必成千古佳句啊,”
孔颖达放下手中的笔,走到秦怀柔身边,上下打量了一番,随即道:“世人都称你秦怀柔是一个纨绔子弟,可恰恰一个纨绔子弟能写出能流传千古的诗句,看来世人都被蒙了心啊。”
“夫子谬赞了,我不过是一个游戏人间的纨绔子,何况老老实实做一个纨绔没什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