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柔见孔颖达激动的神情,也是发自内心的敬佩:“老师,学生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事情就讲,在老师这里还吞吞吐吐的,成何体统?”
“学生想拿出一部分钱,当做奖学金,放在老师的名下,用来奖励那些品学兼优的监生,不知老师意下如何?”
“不妥,不妥,放在老夫名下不妥,我建议你放在陛下名下,不然纵使老夫门生众多,也抵不过言官的三寸毒舌啊,”
秦怀柔一想,的确如此,如果让监生都记得孔颖达的好,难免会落人口实,而要是挂在李世民的名上,可谓都有益处。
想到此处,秦怀柔道:“受教了,那还要劳烦老师将此事奏请陛下,”
“好,明日我便上书陛下,”孔颖达并没有推辞,虽自己不看重政绩,但自己学生为大唐做的奉献,而且不求回报,到陛下哪里提起绝对有面子,不过奏折的措辞要斟酌一番。
“老师,既然事情都定的差不多了,学生也想将拜您为师的好消息告诉家父,让家父备齐六礼束修,确定吉日,带子到您府上行拜师之礼。”
“好、好,好,不过国子监的事情,你也要准备,我可是希望你接手越快越好啊,”
“学生自是省的,还得麻烦老师给一个信物,也方便我在国子监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