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办到的?”阎立本死死的盯着秦怀柔,
秦怀柔才不会这么轻易的告诉他呢,“这个就是子的本事,怎么样,能不能入得阎大家的法眼啊?”
“好了,秦子,此事不过一玩笑而,不要当真了,今我带着这几位大人可是帮你出主意来的,”
孔颖达当起了和事佬,站了出来打断了秦怀柔等饶讨论,
“来帮我的?”秦怀柔纳闷自己有什么事情需要这几位?他疑惑的看着孔颖达,
“我看你也是心真大,你忘记在这次科举考试之前,你同我的,要替太上皇盖宫殿了么?这么重要的事情,难道你认为你一个人可以完的成?”
孔颖达看出来秦怀柔并没有想到这件事,直接点明了此事,
“多谢老师,”
秦怀柔明白了孔颖达的良苦用心,再结合这几饶出身,绝对是经过深思熟虑,孔颖达才求来几人,
“啊,我知道了,”阎立本突然大喝一声,
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秦方,顺着秦怀柔背后的方向开始找了起来,“那里去了呢,定然是那个树棍的功劳,”
阎立本仿佛想通了关键的地方,秦怀柔能画出如此惟妙惟肖的画卷,想来画工可以,但他方才用的那根细棍绝对也是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