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裘大夫继续道:“若我没猜错的话,这药名为牵花引,其实是一种极为高明的催情之药,啊不,与其说是催情,实际上是将人内心潜在的欲望引出来,然后无限放大罢了。”
“牵花引……”裴珏将这几个字细细咀嚼了一番,沉声问道,“那请问大夫可能解开?”
裘大夫脸上露出尴尬的笑。
裴珏默了默,换了种问法,“若是不解开,对身体可有损伤?”
裘大夫露出大惊失色的表情,连忙否定道:“是药当然就得解开,否则一昧地压抑,只会后患无穷!”
见面前的青年露出更加沉默的表情,裘大夫犹豫了片刻,迟疑道:“其实还有个算不得法子的法子……”
青年乌黑的眸子亮了亮,静待他的下文。
“我方才在来的路上都听说了,你与床上这位姑娘本就是夫妻,那……”
裘大夫红了张脸,结结巴巴道:“那她想要什么,给她就是了。”
迎着对面人略微不解的目光,他解释道:“无论这牵花引的药效再怎么强,应该最多一日的工夫便能解开,算不得什么特别歹毒的药。只要事事都满足了这位姑娘心底被药效牵出的欲望,那挨过了一日,就会无事的。”
其实他也是看床上这位姑娘人畜无害,而眼前的青年又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才会有如此建议的。
毕竟要是换了什么穷凶极恶之人中了牵花引,而恰好心中所求是杀人放火之类,那他是绝不可能将这个法子说出口的。
只是“欲望”二字实在是容易引人想入非非,裘大夫憋着通红的脸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