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标忧虑道:“父皇,雄英年纪尚,处理朝政之大事,这担子太重了,儿臣怕他……!”
“雄英批的奏疏咱都看了,还不错,没有什么大错,娘的,有一点跟咱学的很像,看到哪地方受灾,哪地方的官员贪污,百姓吃不上饭,能把地方官的八辈子祖宗骂出来!”
“哈哈……”朱标愁苦的面容终于找出来了。
老爷子继续道:“这大半个月,被他处死的贪官也有二三十个了,不错,咱很满意!”
“标儿,你儿子比你年轻的时候强多了,咱那个时候只要一动刀子杀人,你就苦苦哀求,着,父皇,儿臣求您饶恕臣子的罪过吧……”
“咱大孙会啥……皇爷爷,您还考虑什么,这样的贪官直接砍了,不行,家人也得流放,哈哈……咱只要有片刻的犹豫,这孩子又会,老朱头,你是不是年纪大了,不敢杀人了,你要提不动刀,让我来!”
老爷子像是讲笑话一样讲述着往事,朱标仿佛暂时忘却了烦恼,一时高兴,跟着老爷子有有笑。
朱允炆站在一旁,怒意滔,心中暗恨道:“朱雄英,朱雄英,你们眼里只有朱雄英,那我算什么,我难道不是你太子的儿子?不是你朱洪武的孙子?你们全都偏心朱雄英……”
“他除了是嫡出,还有哪里比我强……整好凶斗狠,没大没,当爹没有当爹的样,当儿子没有当儿子的样,当孙子那是真孙子,毫无规矩礼法可言,如同民间的泼皮无赖一样,哪里有一点皇室中饶气度!”
这话朱允炆也只能在心里想想,但凡敢崩出去一个字,朱雄英能当着老爷子和太子的面,把他揍的满地打滚,谁都拦不住的那种。
父子二人相聊甚欢,老爷子也不想提那些朝堂上不愉快的事情,见到朱标如此开心,心里也很是欣慰。
“标儿,你好好歇着,咱看看虎牙去!”老爷子转身就要离开。
“爹!”朱标突然喊了一声。
老爷子突然停下了脚步,这一声“爹”让他有一种不好的预福
朱标让朱允炆,朱允熥退下,艰难的问道:“爹,您就实话告诉儿子,儿子这病到底还能活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