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翾凤深明大义,当先点头答应道。
她在四人中算最年长的了,考虑问题更加成熟,也更明白深远,更看得清楚危机处境。
“好,”石寒果断从翾凤身上站起身,又伸手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那你可有什么好主意,具体要我们怎么做?”翾凤心神略定,心思瞬间开始活跃起来,出于好奇地问道。
“首先我们现在这样,在暗中达成一致,但是表面上却仍要装作不和,互相敌对仇视,故意做给那石方看,以此迷惑于他,”石寒当即说出来自己的计划道。
“这个可行,我举双手赞同!”石惠对石寒刚刚杀了她丫鬟耿耿于怀,心里隔应,让她对石寒好脸色,她还应付不来,不要对石寒假以颜色,她反而更乐意。
“还有翾凤和绿珠你们两位姐姐,要多拿出来你们绝世美人的本色,以自己的色相多多引诱他,假装对他服服贴贴,百依百顺。”
石寒望向绿珠和翾凤一副你们“懂的”意味深长表情:“男人嘛,又有哪个抵挡得住绝色美人的诱惑,只要让他逐渐放松警惕,到时候我们逮到机会,或将其灌醉,或趁其熟睡不备,保包就能够暗中神不知,鬼不觉地一鼓作气将其除掉。”
“此计甚妙,”石惠立即兴冲冲地欢呼一声。
她原本心思单纯,疾恶如仇。
又第一次与人合谋算计坏人、恶人,感觉新奇又激动,有成就感,甚至“好玩”,是故瞬间精神提振。
“那现在我们就要开始表演了,要表现出我狠狠虐待欺负你们,让你们对我咬牙切齿,非常愤恨仇视的模样,先蒙蔽那石方,让他不要对我们起疑。”石寒先提醒道。
“好,来吧!”石惠跃跃欲试。
“那我要开始了,你们都要记住这是我们迫不得已的表演,比起先保住我们的性命来,其它一切都不值一侃!”
石寒再次叮嘱道:“所谓除死无大事,我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好,赶紧来,别等到石方这个杀人恶魔折返回来,察觉出我们的端倪。”翾凤反倒目光异彩流转地先催促起来。
“啪!”
石寒重重地当先甩了石惠一个大耳刮子,又一把将她推倒在地,照着她身上用脚乱踩,粘得都是鞋底灰印子。
“呜哇……”石惠摔倒在金银堆里,嚎啕大哭起来。
打完石惠,石寒又走到坐地未起的绿珠面前,伸手拉扯住她满头倾泻如瀑的青丝,将她拖倒在地。
并照着她身上狠狠的踩踏,吐口水,无端端地将她一头原本早已鬓乱钗横的秀丽长发弄得更是乱糟糟的如同杂草鸡窝。
直至最后,终于又跟翾凤互殴起来,在地上翻滚不停,双双互相打得鼻青脸肿。
顿时,堂堂的地下密室宝库中搞得乌烟瘴气,就好像变成了一个惨无人道的斗殴场。
可能是觉得离开的时间已经足够久,那石方总算去而复返。
他看到石寒遵照他的吩咐虐待毒打三女,还跟翾凤正在地上翻滚撕扯打斗不休,感觉极为满足自己的扭曲心理。
还装模作样的立即高声喝止道:“龟孙子,赶紧给你大爷额住手!”
“额只叫你看好这三个小女子,可没叫你故意虐待殴打她们吧?”
石方看似责备,实则别提有多兴奋。
他天生心理残暴曲扭变态,别提有多喜欢看人受虐痛苦,满足自己的恶趣味。
他将手里提着的一只大烧鹅,一条熟羊腿和一坛老烧酒往地上一墩,蹲下身来伸手捏着侧躺地面的绿珠如玉美人尖下额。
“啧啧啧……好个龟儿子,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亏你也下得去手,人都被你揍成这样,有碍老子观瞻,真是没有一点怜香惜玉之情啊!”
石方装模作样地叹惜起来,又冲石寒一声怒喝:“你个没卵蛋的东西,真对女人不动心,铁石心肠吗?”
一番无情嘲讽,故作感叹过后,石方方才尽显动作轻柔小心地将绿珠从躺倒的地面抱着扶坐起来。
绿珠好似满腹委屈,精巧的琼瑶小鼻一皱,桃花美眸一红。
顿时,顺势俯首靠进了石方宽厚的胸膛里,嘤嘤抽泣,向石方倾诉撒娇起来:
“呜呜呜……方爷……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奴家……奴家被你手下这个狗奴才欺负殴打……呜呜呜……奴家可是从未受过这样的虐待和委屈……你可要替奴家做主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