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是一心想着要如何收服人家,使之甘之如饴地投效自己,成为自己的得力干将。
就和石勒一样,只要真能拐带到手了,那可就是赚大发了。
眼看酒席重新安排上来,石寒引了大家分宾主相继入席。
“虎侯兄,大家不打不相识,有缘才能让你我在此风云际会,以后咱们就是自家兄弟了,还望你不要见外。”
石寒站起身来,揣起酒盏,向着陈安、石方和石勒三人祝酒致敬道:“翰林诏,诗千首,愁绪化酒入口柔。四海遨,百壶酒,我自拔剑斩断愁。满一杯风月如吼,邀山海日月同游。”
“来,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以后我们便以兄弟相称,大家男子汉大丈夫,也别矫情,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多谢公子厚爱,安受宠若惊,实在愧惭!”
陈安随众人起身举盏,碰盏之后,各自仰脖将酒一饮而尽。
“虎侯兄,你才来京城洛阳不久,只怕起初要水土不服,还没有彻底适应京城的暂新生活,正式安定下来吧?”
石寒知道陈安现在处境尴尬,孤身一人在京城处处需要花钱。
他现在连吃饭的钱都没有,简直相当于寸步难行,何况一文钱都能急死英雄汉呢。
“惭愧,惭愧,我本出生农家贫寒微末之身,从小吃惯了苦,哪有什么水土不服这么金贵的。”
陈安发出一声无奈的喟然长叹:“说来不怕公子笑话,小人的困顿是没钱解决在京的食宿安顿,唉!”
“呵呵,这都是些许小事,兄弟你无须烦恼,你现在碰到我们哥几个,一定会一发替你解决的,你就安心在京住下求学就是。”
石方粗豪的声音响起,揣起酒盏向众人举盏做了个敬酒的姿势,随后口中嚷嚷道:“来来来……喝酒喝酒喝酒……一笑泯恩仇,一醉解千愁!”
好意难却,众人只得又随了石方,举起酒盏又都饮了一杯。
“虎侯兄,先时你说你拜在在京谏议大夫陈训门下学习术数,学业可还顺利否?可有什么学习上的困难之处?”石寒又是吁寒问暖地关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