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道就是这样,真正让你看到的都是假像,真像则隐藏在假像之下的潜规则中。”
“唉,现在我撞破南墙,吸取深刻教训,可惜悔悟清醒过来已经有些晚了,我钱都被骗光,还欠下了同门师兄弟们一屁股外债,甚至更是连老师的‘束脩’之礼现在都给付不起了,再去借钱的后路也断绝了,因为能借的都借过了,我的信誉体系也已经崩溃了。”
陈安悔恨无状的样子,长吁短叹道:“我都在想城市套路深,我只能回农村,实在混不下去了,干脆拍拍屁股,狼狈一走了之,一路乞讨逃难回家乡去算了。”
“虎侯兄,大可不必,区区几十贯钱,对于普通贫民百姓来说,或许不算少,但是对于真正有钱人来说,压根就不当回事。”
石寒极为豪爽,云淡风轻道:“我先送你一百贯钱,替你解燃眉之急就是了。”
“丁掌柜,先去取一百贯钱来,交给虎侯兄,”石寒回头随意吩咐丁凯道。
“是是,公子,学生马上照此办理!”丁掌柜急急答应着下楼去取钱了。
“公子,您真是慷慨大义,为我雪中送炭,叫我如何感谢你才好呢?”
陈安果然是单纯憨厚的农村人,死爱面子要强,活受罪,一时又很难接受:“可是无功不受禄,我实在心里过意不去……”
“虎侯兄,我也不是白给你钱,正好我们自己庄园里正在为齐王府训练九百死士,恰好缺少一个功夫操练总教头。”
石寒大手一挥,当即拍板道:“我看你武艺了得,正合适,我不如就正式聘请你来做我们的武术总教头,月俸一百贯,你看如何?只是要辛苦你了,还望万勿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