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方与石寒面面相觑,顿时搭拉着恼袋泄气地小声嘀咕:“右卫佽飞督闾和?这里的租房居然是他赚外快的生意?这还真不好办……”
“啊哈哈……原来这里是右卫佽飞督闾和闾将军的生意啊,本官与闾将军同朝为官,实在太不应该为了这点鸡皮蒜皮的小事过来起争执,确实是我们产生误会了。”石寒连忙打了个哈哈,见风使舵陪起了笑脸道。
“这位老哥,不好意思,我们实在不该来打扰你,我们让同伴拿了行李,马上就搬出房间,区区押金和租金碎银几两何足道哉。”
“改天我还要亲自登门去拜访巴结闾将军,要好好地上下孝敬打点呢。”
石寒也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趋利避害,这个暗亏就先当是哑巴吃黄莲了,他暗中不动声色地给陈安递了个眼色。
陈安也立即就会意过来了,知道招惹不起对方,自己的钱打了水漂,要不回来了。
只得一头默默冲进去院子里,回自己的出租屋收拾个人行礼物品去了。
“娘的,闾和这家伙也算是有如我们现代那群投机抄房客一样吗?换是我们未来现代社会,曾经的炒房客们可都是个个赚了个盆满钵满,肥到流油。”
石寒也是心中暗自感慨:“唉,果然炒房租售,古今一理,毫无例外。”
“马三狗,今天出租收益如何?怎么现在这么多人围在你的门房口?”背后猛然一个粗豪的声音,有如晴天霹雳震得耳膜发痛。
石寒微微吃惊,寻声回头一看,正好看到一个全身铠甲的将军,骑着高头大马,身后领着一队两、三千人的兵马缓缓行了过来。
石寒打量这人豹头环眼,口鼻粗大,须发皆张,一脸杂草般的络腮胡须。
给人印象最深刻的是,脸上纵横着一道刀疤,更加增添其威武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