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我们兄弟也想通了,与其我们去投靠别人,还不如跟着你一起干,正如你所说的‘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合我们三兄弟之力,定要助你成就一番事业来。”
石超与石熙对视了一眼,终于石超点头了,代表了两兄弟的一致意愿,道:“今后我们两兄弟愿一切听从你的安排和差遣,绝不敢再生异心,和多说一个不字。”
说罢便要挣扎着起来,给石寒行主从大礼。
“好了,两位哥哥,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就不要整这些虚头巴脑的礼节了。”
石寒赶紧抬手扶住了两兄弟,又说道:“我们现在就走罢,先离开淮南王府,搬去齐王府,那边相当要平稳一些。”
“就走?”石熙诧异地问道。
“就走,”石寒深深地点头,“淮南王府受司马伦和孙秀一伙当权派的特别针对,时刻都处在危机四伏,火山爆发之中。”
“嗯,俗话说:‘一兔脱网,万人空巷。’”石超理解了石寒的良苦用心,点点头,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便打住,不往下再说了。
石寒、石熙,以及陈安、石方等均知这话的用意:一只兔子逃逸,满街的人都会兴奋得齐声大叫“捉兔子”;
待有一个人捉到手,其他的人也就不理会,便了结了。
石熙也坐了起来,似笑非笑地说道:“那我们还是早些脱离此水深火热的大洪炉,寻求安逸些罢!”
一时间,石寒、陈安、钟熊楚和石方等人分别架起来石超和石熙两兄弟离了床,缓缓往门外挪移。
屋门外早就预备了一辆华丽的马车停在那里,众人将石超、石熙兄弟搬上了马车,随后众人上马,不疾不徐地往淮南王府门外行去。
这时候将及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石寒一行人出来淮南王府,行驰在两旁鳞次栉比的房舍,曲径幽深的巷道上。
总感觉有许多身份值得推敲和可疑的人好像在不断地调动奔行着,不断往淮南王府的方向隐藏集结。
开始石寒还并没有太放在心上,以为是自己眼睛看花,心里多疑了。
最终越看越觉得有异,越看越觉不对劲。
“石方,你赶紧回淮南王府,去通知淮南王父子,叫他们今晚小心一些,并告诫他们谨慎自守,别再出来行动了。”石寒侧头对石方下令道。
“公子,我明白了。”石方顿首道。
“你明白什么了?你看现在他家淮南王府附近这边大街上,明显有无数人员行动异常,极有可能司马伦和孙秀已经暗中差遣来伏兵,准备要伏击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你不跟我明说,我心里虽总有点感觉怪异,但就是不敢当成事实,现在你也是这种感觉,那可见是八、九不离十了。”
石方怪笑道:“真是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