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琼嗤之以鼻喝问道:“开玩笑就没有底线吗?”
石寒故作惊奇:“兄弟也不成,夫妻也不能做,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谁想跟你不清不楚?我们本就毫无瓜葛!”卫琼一本正经似要说明清楚。
“什么叫毫无瓜葛?相见即是有缘!前世的千百次回眸,才换来今生的擦肩而过,十年才能修得同船渡。”
“扯得远了,你找我疗伤我收钱,不过就是一次极平常的看诊交易,交易完了一拍两散,各走各路!”
“可以做交易?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哦嗬,从此——”
石寒一阵装模作样的吟咏:“我打碎夕阳,要忘掉一个姑娘,奈何想念碎在晨昏的迷茫里,惆怅、纠结……撕扯我百转柔肠!”
“有你这样没羞没臊,没脸没皮,赤裸裸调戏人家女儿家的吗?小心哪天被人打断了腿!”
“人家是正经人啦,也就仅止于嘴碎!”
卫琼气急败坏,满脸通红埋低了头,原地直跺脚:“死样,没个正行,真是拿你没办法!”
“好了,郎君,不要调戏人家未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了,人家面皮薄,羞臊得很,叫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嘛?真是要活活被你气死了。”
恰好这时候,那毓秀儿手里托盘托着两杯香茗走了过来,直接打断了石寒两人打情骂俏。
石寒调侃够了,心情大好,回头对那毓秀儿摇头晃脑道:“罢了,罢了,就你来得不是时候,大煞风景,坏你老爷我好事。”
他从托盘上端起一杯香茗递到卫琼面前,双手捧上道:“要是刚才我的话有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你,我现在真诚地向你道歉,请饮此茶,就当枯燥乏味生活中的一点闪光和消遣,被你一笑带过。”
“我呸呸呸……你都是这样调戏人家女孩儿,然后就一笑而过的?”卫琼不依不饶,一声冷哼,别过脸鼻孔朝天。
“啊哈哈,夫妻以‘义’为基础,义者,宜也,道也,‘夫妇之道,有义则合,无义则离’。”
石寒爽朗地哈哈一笑,又胡诌起来:“我们做不成夫妻,看来我们初次见面,是‘义’还不到位,以后还是可以慢慢培养滴。勿怪勿怪,是我性子急迫了些!”
卫琼轻轻哂道:“呸,你这人满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