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可能有时间专心跟进,时刻来抓这些人的训练。
将这练兵重任专门交付给钟熊楚这样脑壳一根筋,舍得下死功夫,只求严苛,一心要出成绩的刻板猛人,反而更合适。
“我不服,我第一个不服,”石方第一个唱反调叫嚣。
石寒冷笑一声,黑得深不见底的瞳仁闪着寒光,问道:“你为什么不服?”
“我首先就不服他一个新来的,而且还是作为一个最窝囊的乞讨者被收留进来,”石方大声申辩,愤愤地说道。
“第二点,我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真材实料,他没有真本事,如何撑得住场面服人,我要与他现场手底下见个真章,打赢了我,我就服气。”
“同时,也好让大家都做个现场见证,让所有人都服气他,要是再有人不服,我这个急先锋,第一个决不饶恕。”
“石方,你就这么有自信吃定了钟熊楚?”石寒目光幽幽地闪动着。
“公子请放心,我石方虽然暴戾,但还是有豪情,讲原则的,原赌服输,绝不反悔。”石方精神大振,爽朗大声道。
石寒揭他短道:“上次你也这样逞能,可是实打实的完败在虎侯手底下,要是再输了这场,可就太损颜面了!”
“无妨的,不过是互相正常切磋,有利于我们双方自身武艺的提升,而且输在了人家手底下,也好让我认清自己的不足,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省得成了井底之蛙,过于膨胀,骄傲自满。”
石寒见石方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满,也不太好拂了他的意,只得转头问向了站在自己身旁的钟熊楚:“钟熊楚,你什么主意,愿不愿意下场与石方单独对战一场?”
“那我就勉为其难当场献丑了,还请方大总管手下留情,”钟熊楚毫不胆怯,当即应声答道。
石方道:“多承赐教!”
“不知我们是徒手相搏,还是兵器对冲?你先划出道儿来。”
“为免伤和气和误伤,那我们就来个徒手相搏,点到为止罢!”石方兴奋得目中放光。
依着他的脾气,原要来个不计生死的龙争虎斗才好,但碍着石寒的面子,也只得强忍着,退而求其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