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牧官,我知你良心未泯,你万不可放纵你的手下们叛乱,与整个朝廷作对啊。”
司马楙见石寒优柔寡断,迟疑不决,赶紧抓住时机,假惺惺地善劝道:“我们有话好好说,凡事还是好商量滴嘛。”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能有什么办法呢!”石寒语意双关地摇头叹息。
见石寒故意示弱,装聋作哑,另一个人牙门赵奉心里不禁一阵上火。
觉得不能一味地对他们示柔,目光如电扫了石方和钟熊楚这两个“叛逆”一眼。
他勃然色变,大声怒斥道:“你们真是反了天了,一个白马寺山庄一千人不到,胆敢与朝廷的十多万中央禁军对着干,真是不知死活?”
“还不放了我们众位朝廷命官,等我们的三千甲士,五百骑兵杀光了你们这些垃圾兵将,你们就真正死到临头了,看我怎么亲手宰了你们这帮浑蛋……”
“日你姥姥,死到临头还死鸭子嘴硬,最恨你这种狗东西在老子面前装腔作势,呼呼喝喝,也把自己太当回事儿了,真不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你还想杀我,那你现在就去死吧!”
石方一阵咒骂,早激起了他的凶性,抬手一狼牙棒就像砸烂一个大西瓜,啪的一声砸得赵奉脑瓜开花,红白脑浆横流一地,现场死状惨不忍睹。
“石方,他可是朝廷命官,你这又是何苦来哉?”石寒惊呼一声,苦笑着斥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