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见到的却是淮南王勇冠三军,围着相国府猛攻。www.shuhaizhixin.com
相国府明明军队更多却被压得抬不起头,整个相国府危如累卵,似乎马上就要陷落。
本就是宗室之间的争斗,赵王是都督中外诸军事的相国,淮南王还是中护军。
很多将校都在权衡利弊,吃不准该站队谁,只能驻足不前,命令麾下士卒封锁此地。
陆续有来到的大军也大多不愿参战,成为司马家宗室内斗的牺牲品,反而成了淮南王和赵王战斗的旁观者。
本应该一锤定音的禁军成了观众,近距离看了一场史诗大片。
不少将校都对司马允的亲兵死士瞠目结舌,能从淮南十几万大军当中挑出来成为司马允的亲兵死士,本身就代表了顶尖战力。
能和淮南相提并论的地方,也就只是关中和荆襄而已。
此时,整个相国府彻底烧着起来,大火熊熊。
哄嘡一声,石寒带兵攻破了赵王相国府的高墙,倒塌了一大片。
石方、钟熊楚迅速带兵杀入了相国府中。
不及短短几分钟,石方就闯了出来。
他大声高叫道:“公子,不好了,司马伦那老小子不在府中,他和孙秀都胆小如鼠,龟缩在皇宫中,受到层层禁军的严密保护。”
“撤,不要作无谓争斗,先保存实力要紧!”
石寒闻报,暗叹失算,大吼一声,什么也顾不得了,带军迅速撤退。
一时间司马允也知道了赵王不在府中,今晚扑了个空,也是紧随石寒一起急急撤军。www.caiqing.me
在相国府烧成一片灰炭中,攻打赵王府的大军也如潮水一样,瞬间退去一空。
回到淮南王府,司马允顾不得一场大战过后的疲惫和狼狈,啪地一声一拳狠狠砸在面前案桌上。
一阵咬牙切齿的愤恨,完全不顾了形象。
“大王,不必气馁,今晚我们烧毁了他相国府,也足够吓破他的胆,量他知道我们的厉害之后,下次更不敢小觑和轻视咱们了,只能乖乖地夹紧着尾巴做人,”石寒则显得乐观很多,一阵安抚司马允。
司马允一阵长吁短叹:“话虽这么说,可以后司马伦这老小子和孙秀这奸佞小人也会更加小心谨慎了,这次等于打草惊蛇,我们没有机会了。”
“唉,可惜,实属可惜,司马伦这老小子居然不回府中,偷偷躲藏在皇宫里,我们应该早早打探清楚再行动,太失策了!”秦王司马郁也是愤恨怒砸拳头叹惜。
若不是他参加大战之后发髻散乱,脸有擦伤,衣衫破裂,颇为狼狈,平日里也是一翩翩少年。
石寒连连安抚打气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两位殿下无需忧虑,我们转攻为守,也足够自保有余,只是日常仍要多加小心防备,不要掉以轻心,所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一挨天亮之后,石寒率领自己的本部六百人马出了淮南王府,直奔城门,撒着欢也似的,急急出了城。
洛阳城里太仄逼压抑,石寒可不想死守在城中坐以待毙。
出了城一片海阔天空,司马伦和孙秀就算想要集中全部禁军来拿捏自己,也是不容易的。www.chenxingsx.me
毕竟自己可以随意逃跑,不像在城中城门一关,有如瓮中之鳖。
石寒这一趟先转道来了金谷园遗址,顺道视察其中的简易砖瓦房屋的新建进度。
只见里面一派热火朝天,几十栋散乱的小房子已经修建过半,都快都要上房梁封顶了。
毕竟就是些简陋的砖瓦房,泥石工匠兴建进度很快。
连新建的那栋镇压地下宝藏密库出入口的房子,也和其它小房子一样的格局规模,平平无奇,毫无特色,完全泯然于众,起到了更好的隐蔽效果。
事实上,石寒关注的重心,还是在石崇这座庞大地下宝库的隐藏镇压事宜。
其余的说是为解决周边所有乞丐的住宿安置,不过就是个借口托词。
修建这些简易砖瓦房,还真不用他来上心。
石寒随意转了转,看过之后,甚觉满意。
于是叫过来自己指定的负责众多乞丐管理工作的头儿王三儿和梁重九。
只见二人屁颠屁颠地来了,对石寒点头哈腰。
石寒回身随口说道:“现在这里安置你们这些乞丐和流民住房的修建进度还不错,真是幸苦你们两位负责人,看到你们的办事能力,令我很是欣慰。”
王三儿机灵,赶紧讨好陪笑道:“公子谬赞了,这都是我们分内事,应该的,不辛苦,不辛苦。”
“王三儿、梁重九,以后这里就是你们两人专门负责掌管的地盘了,我希望你们能够经营好。”
石寒撩起衣襟擦了擦手,又问道:“你们知道自己的责任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