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一沉吟,轻轻笑道:“令公子孙会?究竟怎么了?此事我并不知悉,深恐爱慕能助。”
“齐王殿下,您手下是不是有一个叫石寒的?”孙秀抬头斜乜着司马冏,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
司马冏干脆装聋作哑,充满震惊的疑惑问道:“他?他又是如何与令公子牵扯上干系的?”
“齐王殿下,那石寒乃是您的心腹亲信,他的那些勾当,您又如何完全撇得清呢?”孙秀面上露出颇为不耐烦的神色。
“他啊,当初投奔我,只说家破人亡,三族被夷,父母家人一个不留,如今孤身一人在这险恶的人世间孤苦飘零,恳求小王收留他,寻求得到庇护,延续他姓石一脉的传承香火。”
“既然殿下当初明知他是石崇的私生子,还要强自收留关照庇护他,让他逃过朝廷诛连石崇三族的大清算,这已经是触犯了禁忌,殿下又该怎么说呢?”
司马冏连忙耐心解释道:“小王见他属实可怜,心一软,便一口答应了他,并没有深究他身后的家世族系,身份底细,再说他就算石崇的私生子,也并不属于真正的石家人,甚至祸不殃及诛连三族之列,小王心里只在想着反正救人一命,与人方便,就当是行善积德……”
“也罢,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真要扯起皮来,没完没了,就算彻底追本溯源,又有什么意义呢。”
“孙中书令言之有理!”
孙秀摇头无奈苦笑,最后沉重地叹息一声:“石寒如今挟持绑架了犬子,下官恳请殿下帮下官去说合、说合,做通他的思想工作,让他痛快释放了我家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