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甚是伤了阮县令的性命,可不是耍子?文先生,你们可负得起这个责任,我们平原国内史不会追究你的责任?”
“正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县不可一日无主,所以县衙官僚众吏都托小人前来,恳请老父台您马上入主县衙,名正言顺地取代阮县令,正式主持本县一切事务,做应急处理。”
“这样只怕不太好吧?”石寒装模作样坚决摇头,表示非常为难。
“唉,都到什么时候?县尊老台父,您就不用推辞了,我们都要依赖在您的领导下,马上着手调查处理阮县令的下落,尽快解救出来阮县令,只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吧。”
“别人不会要说我趁人之危,或者我有重大嫌疑暗中绑架了阮县令,就为了自己能早日上任吗?”
文先生小鸡啄米一般给石寒磕头不止:“老父台,这都到了什么时候,您临危替命,一定会得到朝廷和平原国内史嘉许的,定没有人胆敢无故造您的谣。”
“倘若真到了那时候,我背负着这些冤屈就算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啊!别人又会拿我当什么呢?”
“明府老父母,您是继任的新县令,名正言顺接替上位,又轮到别人能多说什么呢?”文河一味恳求不止。
“好了,文先生,别这样嘛,我哪担待得起你如此隆重作礼,瞅得我好揪心啊。”
石寒从地上扶起了文河,这才假意勉为其难地应允道:“我且随你同回县衙,临危入主衙门主持全县大局就是了。”
见石寒终于明确答应了下来,文河这才肯从地上爬起来。
石寒于是回头吩咐起来:“石方、石超、石熙,你们且随我率医务队和女护卫第二队,前赴县衙入驻。”
“医务队队长祈雯丽,副队长李秀珍,女护卫队队长钱露香,副队长蒋媛莎,立即奉我命令,作我的随行护卫,带队跟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