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赶紧与三人打官腔:“原来是升任京官尚书郎的胡毋先生,还有王先生和羊先生,三位先生到此,石某迎迓来迟了,恕罪恕罪!”
“嘿嘿,你就是此处地方官石县令?”王尼一副又摊上了个冤大头的狼外婆猥琐邪恶表情。
石寒微微点了点头,语气一转又问道:“胡毋尚书郎官既是赴京履新,为何不带卤簿随从仪仗在前开道?这样微服私访,又不提前通知,还真不能怪石某怠慢了呢!”
“石县令啊,这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了,哪能怪你呢,”胡毋辅之故示谦逊和平易近人,向石寒一抱拳,当场打起了哈哈。
“我们没有提前来拜访你这位当地父母官,与你打招呼,原本就是我们的不是,礼仪不周,还望石县令勿怪。”
石寒闻言笑道:“胡毋尚书郎官品秩在下官之上,乃是下官的上官,怎敢劳动上官拜谒,万万不敢!”
“呵呵,石县令言重了!”胡毋辅之谦和地笑道。
“既然三位先生到此,无以为敬,下官请三位先生吃几杯水酒,聊表心意如何?”
眼前这三位都是放荡不羁的酒鬼,一听有酒喝早已眼冒绿光,有些迫不及待了,哪还顾得上其它。
王尼看了看围着的人群,立即当先抱拳向石寒迫不及待道:“那就多承石县令厚意了。”
“多谢三位赏光,下官倘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望三位多多担待些!”
石寒又告了个罪,这才前头亲自领路,带着众人往茌平县城中最好的一品桂花居酒楼吃酒来了。
一行人在小二热情的迎迓下,咚咚咚地登上了二楼的雅间,石寒招待胡毋辅之三人分宾主落座。
便叫小二只管将好酒都送上来,末了,又叫小二去旁边的青楼里相请三个唱小曲的妓女来唱曲佐酒助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