翾凤艳丽无上的绝世容颜立时变得煞白——她曾经只是石崇侍妾,西域胡姬,卑微如同尘埃——
这个薛皎却是出身河北十大豪门世族的薛氏,自恃家世显赫,压根就没把旁人当一回事儿。
当然,他也有这个底气,自恃无恐,因为河北薛氏的名头,就已经足够镇慑住这个世界上的绝大多数人,也足以叫人高攀不起。
张方、孟平见惯了薛皎这种世家豪族贵介的架子,虽十分厌恶,却也无可奈何。
他们在河间王手下,在淮南王手下时,也最头疼的莫过于和这些个世家豪门出身的子弟打交道,尤其是其中那些又臭又硬,自诩响当当的名士。
司马郁却无法容忍,脸上肌肉收缩得紧绷绷的,傲然仰起了脸,叫道:“来人!”
他可是司马家宗室出身,身上还有秦王封号,再加上初生牛犊,年轻气盛,哪管你这些,当下就欲动刑杀头。
“喏!”一百余名公关情报部女兵在司马郁身后轰雷般应了一声。
翾凤手下朱琦琦按着刀柄跑近来,在司马郁面前叉手一立,请示道:“军事执法官请秦王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