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寒立即一脸气愤附和:“这伙匪徒也着实可恨,实在太胆大妄为了。”
“谁说不是,石县令,盼你早点将大军训练出来,一举剿灭匪寇,解救出来阮县令、胡毋辅之等。”
石寒摊手耸肩道:“当日治军都尉王将军意气风发地率领三千郡兵前来剿匪,哪知匪没剿成,反而把自己性命搭了进去,这伙匪寇以目前强势来看,哪又是那么容易剿灭的?我也不敢奢望太高了,但愿能兢兢业业,谨慎自守,自我保全县城就算不错了。”
谢行言又是假意一声喟然长叹:“唉,这可如何是好?简直我们一郡就好像被这伙匪寇点了死穴似的。”
石寒与他,双方是貌合神离,各怀鬼胎,表面上却还要维持着无比的相见甚欢和融洽。
众人正吃吃喝喝,长吁短叹的谈论着匪窜之间,突然听得县衙外好像大乱起来。
猛地听得大堂门一响,众人探头一看,只见石超飞快地奔跑进来。
他面无表情地对着石寒拱手道:“县尊,不好了,匪寇尽起部众,正长途奔行,夜袭县城来了。”
“什么?贼匪竟敢主动来攻打县城?”谢行言惊得从案桌上跳了起来,一脸煞白。
跟随他而来的从人们也都好不到哪里去,全都是大惊失色,举止失措。
谢行言一转眼望向依旧一脸淡定的石寒,颤抖着嗓音结结巴巴道:“石……石县令,赶紧……赶紧组织郡兵、县……县兵抵御匪寇……千……千万别让他……他们打进县……县城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