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这家伙八成是拉稀了,刚拉上裤子,却不小心黑夜里抬脚踩住了自己拉出来的稀屎,刚刚那动静,定是一个向前扑倒,摔了个满嘴啃屎……哈哈哈……”
姜义猫腰贴地暗中摸到了岗哨阴影下面,里面的四、五个值岗警戒官兵正在大声调笑取乐。
似乎是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动静,原来那岗哨队长顿时更气不打一处来了,口中大声嚷嚷道:“陈二狗,陈二狗,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偷懒上瘾了是吧,还不给老子速速滚回来站岗,就你会偷奸耍滑,我们大伙儿都不会是吧?”
原来这官兵营寨四周遍布岗哨,每个岗哨大概安排了五——六人值岗哨戒。
因为隆冬深夜天寒地冻的,实在太冷了,就都瑟缩在茅草岗亭中,只派出一个士兵轮流出来站岗。
每个岗哨队长有人事安排权,自然不用自己亲自出来站岗了,但是手下五个大头兵,那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每个人都必须按照统一规定时间正常轮替。
这个陈二狗此时被队长误以为是在偷奸耍滑,却料不到都早已经被偷摸而至的林朝一伙人解决了,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可怜那队长还在对他气急败坏,夹杂在北风呼啸中,又一声高亢呼喝道:“郝老黑,你且出岗亭去看看那陈二狗出了什么状况,给我连拖带拉也要将他拖死狗般带回来,仔细老子不剥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