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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载待将五千人马重新安顿已毕,便急不可待地急入县衙拜访石寒。
无它,唯放心不下李秀在贼窝内的安危,终日不得稍宁。
又听说石寒与贼匪略有交情,可去送礼拜托贼匪关照李秀,他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便时刻惦记这事,又来央求石寒了。
而且他又听石寒说,石寒聚拢操练起来三千逃散郡兵,最后都能在关键时刻集体叛逃投奔贼匪,又甚是感觉石寒这人相当不靠谱,说话行事只怕也很难靠得住。
但现在没办法,只能死马权当活马医。
只要能一丝机会,他也不想放弃。
还是寄希望石寒在关照李秀这一事上,能出力凑效。
现在王载也是心怀忐忑不安,迫切来检验石寒这个拍胸脯的保证是否真有根据。
“放肆!”
王载亲自登门拜访,刚转进县衙后院来寻石寒,便听一声怒叱在院中响起。
他进院便看到石寒阴沉着脸,负手背立,身后垂头待立着一头人立而起巨熊般的过分高大壮汉,就好像是做了错事的小学生正在聆听老师训导一般。
“竖子!安敢不听我命令,越来越长进了,”石寒似乎越说越生气,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