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算是摸透她们的脾性了,这两个妇人暴戾恣睢,张扬跋扈,凌厉骄横……仗着齐王府后院中的身份,有王妃后眷等为她们撑腰,她们狐假虎威,兴风作浪,就胆敢无故作践糟蹋别人……”
郑则柱仍旧深为忧虑道:“尊台,正因为她们是齐王后眷心腹亲信,将来回去许昌作那长舌妇,添油加醋地说您坏话,撒播流言蜚语,中伤你,还有后眷们对着齐王吹枕边风,一个不好,你被齐王猜忌嫌隙,将来的前途将大大有损,难保啊……”
“哼,两个小小妇人还想毁我将来前途,门都没有!”
石寒话虽这么说,又大大咧咧,显得不以为意,但却还是不敢大意。
随后便吩咐石方代劳自己,在酒楼向路秀、王载等人陪酒。
他自己则告辞请出,急急与郑则柱一路奔返回县衙来。
此时天已擦黑,莽苍苍的暮色中北风呼啸,雨雪纷纷,沿路街上各处店铺中人们正在上灯笼。
郑则柱一路随行在侧,一边为石寒引路,一边低声介绍着后院里发生的状况。
“那两个妇人非但打砸毁物,还要郡主逼迫你亲自出来道歉赔罪,否则她二人便以死相逼,还说县尊你招待不周,她们死也不足惜。”
石寒面色阴沉,一言不发,大步流星地向前走着。
郑则柱又小心翼翼地道:“郡主倒还算识大体,一直对她们好言相劝,可那两妇人却是油盐不进,死缠烂打,郡主约束不了她们,也是无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