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彦华佯装嗔恼道:“否则,我并不是一定要攀扯你,能在一块说说话,也是为了你好。你要是不肯,我绝不勉强。”
别看司马彦华这话说得随随便便,从容不迫,可哪一句都是绵里藏针,字字都带着骨头。
“呵呵呵……”石寒状胜欢愉,抿嘴而笑,“说得好,走,跟我到花厅去!”
不管身后洪嬷嬷和鹦哥儿姨娘吃人、杀人一样的刀子目光,石寒大大方方的拉了司马彦华的手臂,把她领向西花厅来。
司马彦华跟着石寒来到后书房,却见里面有两个不大认识的人正在下棋。
石寒走上前来,拉着司马彦华说:“来来来,我来为你们引见一下。瞧见了吗,这位就是齐王府郡主司马彦华。”
他又向边上一指:“这位嘛,是我们县衙的主簿孔保令。”
“至于另一位,他是我门下清客幕僚文河文先生。”
石寒最后大大咧咧的:“来来来……大家都是我石寒的朋友,不必讲客气,也用不着安席了,就请随便坐、随便吃酒罢。”
石寒恭恭敬敬地延请了司马彦华上座,然后他自己在主人席位上坐下,亲自把盏为各人斟了门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