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尽管收下,今日之事,不会有外人知晓。”华文以为,宋言是害怕背后有人说三道四,明明想要,却有故作矜持。
又是这幅欲拒还迎的姿态,黄友新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二位有所不知,周安县奸佞当道,我现在只是一个闲散侯爷,万万不敢顶风作案。”
宋言眉眼闪烁,突然话锋一转,目光有意无意地落在黄友新腰间,叹息道:
“只是,家母寿诞在即,我身为人子,却拿不出一样像样的物件,心中焦虑,这才会对二位出口不敬,望二位海涵。”
宋言一脸诚恳,梅秋风白眼一翻,下意识后退一步,仿佛在告知众人,她与这无耻之徒不熟。
宋言与申氏明明势同水火,居然还有脸说为她贺寿发愁?
华文寻着宋言的目光,同时落在黄友新腰间的玉佩上,思绪瞬间通达,心道:王八蛋,什么不敢顶风作案,原来是看上了人家的玉佩了,当真不要脸至极。
“黄大人,这块玉佩可否卖给我们兄弟二人,公子的事情,我们一定如实禀明将军。”
华文指着黄友新腰间的玉佩,开口这话,一半请求,一半裹胁。
若是黄友新不肯割爱,那黄玉明的事情,他们也不会再管了。
黄友新面色阴沉,还在沉思之际,华武伸手从黄友新腰间摘下玉佩,玉佩通透,入手冰凉,他爱不释手,忍痛问道:
“侯爷看这玉佩如何?龟鹤相争,蕴意长寿之意……正好适合当做一件寿礼!”
宋言心中暗喜,接过玉佩,皱眉细细观察,
“还行,勉勉强强吧。”
“华将军,这……”黄友新脸黑如炭,意识到的时候,玉佩已经在宋言手中。
华文暗骂一声下贱,心情顿时糟糕透顶,看了黄友新一眼,将手上的银票塞到他手里,
“多谢黄大人。”
宋言收起玉佩,
“那就不送二位了?”
见此一幕,黄玉明面色巨变,本就苍白的面容上,如同顷刻间被抽走了所有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