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只有将毒下在酒菜里才能毒死人,也可能是小厮端上来的时候暗中做了手脚,或者涂抹在其他地方也可以。”
黄旭见众人又要信了宋言的鬼话,心中顿时急不可耐,脱口而出就道。
这不说倒好,这话一出,就连黄友新都怔怔地看着他。
宋言更是直接就抓住了这机会,冷笑道:
“那以黄公子的高见,还有什么办法,能够只让他一个人中毒,而不影响旁人呢?”
“住口。”
黄书序一直冷眼旁观,当黄旭说出这话的时候,他再也不能继续放任。
黄旭这蠢东西,稍微被宋言一刺激,就跟发了疯一样,智商也跟着极速下降。
这个局不是苟富贵设下的,极有可能是黄旭!
可是,以黄旭的本事,他断然不可能设下如此巧妙的局。
黄书序眉宇间显出一个川字,有些心烦意乱,
“宋侯有什么想法直说便是,黄旭又如何会知道凶手是怎么下毒的?”
这老狐狸!
宋言表面轻笑,内心却暗骂,他若是晚一步阻拦,黄旭此刻多半已经不打自招了。
“老大人所言极是,即便黄公子真的猜到凶手是如何下毒的,与查出真凶也没有半点关系。”
苟富贵突然跳出来附和,看似在为黄旭鸣不平,实则暗度陈仓。
黄友新没听出来,黄书序的眉头却越皱越深。
黄旭对下毒的过程和方法这么清楚,那最大的嫌弃岂不就是他?
“其实很简单,有人借着澜庭阁为吕先生贺寿,趁着人多眼杂,毒杀了此人,故意栽赃给澜庭阁,至于下毒的办法,正如黄公子所言,或许是直接涂抹在酒盏上也说不定。”
宋言看着黄旭,
“对吧,黄公子?”
黄旭的眼神中,明显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硬着头皮道:
“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下的毒。”
不用想也知道,这事儿就算不是黄旭亲力亲为,肯定也事先知晓,甚至就是他授意的此事。
这狗东西,想不出来这招,是他?
黄友新见黄旭面色苍白,目光在苟富贵脸上稍作停留,直到苟富贵微微摇头,他一颗心瞬间沉入谷底。
该死的浑蛋,又擅作主张?
宋言扫了黄家父子三人一眼,既然你们急着找死,那就成全你们,
“老夫人,不知令公子,可曾与人发生过争执?或者与谁有愁怨?”
宋言的声音轻柔,声色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