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屈能伸的是王八,我大燕男儿顶天立地,为何不能站着生?”
宋言这话落下,太和殿内的武将们纷纷叫好,与这些守着笔杆子的酸儒为伍,他们本就不屑。
这些酸儒也多数看不起他们。
尤瑜气得发颤,宋言居然将他比作王八?
不过,宋言倒是对尤瑜有礼有数,
“先生的大名,晚辈早有耳闻,今日机会难得,晚辈心中有诸多不明,先生不妨指点一二,解开晚辈心中的谜团?”
宋言以退为进,深怕言语过激,一下子将尤瑜气死过去。
尤瑜冷哼一声,
“小辈虚心求教,倒也无妨,只是今日不合时宜。”
此言一出,惠文帝微微皱眉,秦牧似乎看出了惠文帝的意思,连忙出声道:
“先生德高望重,今日若是能够为小辈指点迷津,也算是功德无量了。”
秦牧能够理解尤瑜等人的做法,却不愿意与他们苟同,一方面不愿意牺牲秦般若,一方面也觉得此事还可以周旋。
局面并非看到的这般难堪。
他自降身份,抬高尤瑜。
尤瑜即便再心高气傲,此刻也不得不道:
“殿下言重了,能为殿下解惑,乃是老朽的福分才是。”
天地君亲师,除了这天地之外,君主才是这天下最不能悖逆之人,至尊至贵,地位不可撼动。
“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先生了。”
秦牧顺势而为。
惠文帝不由投来赞赏的目光,秦风见状,后槽牙几乎都要咬碎了。
“宋言,你有何不解,只管道来。”
宋言低头想了一会,抬眼的瞬间,整个人仿佛不是置身与太和殿,而是在自家后花园一样,显得相当随意,
“敢问先生,征天下者皆是武人,治天下者皆是文人,这文人如先生这般,该当如何定义为好?”
此言一出,群臣先是一愣,随后又露出鄙夷之色,唯独尤瑜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