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勇武程度,自然不必再多言。
在如今这皆是老弱病残的西南军军营,担任一个正将,那自然是绰绰有余了。
顾宇庭看了柳玉龙一眼,脸上却有些激动,点了点头。
得到肯定的答复,田尧等人再也没有多言。
柳玉龙却朗声道:
“若还有不服者,大可站出来比试一番,若是不想留在西南军地,现在就可以离开。不过……”
他话锋一转,接着道:
“若是选择留下来,不管此前担任何职,都要从士卒做起。”
“后面若有功劳,自然会论功行赏,不会埋没了尔等。”
昨夜,与林陌谈论之后,林陌说过,要解决西南军目前的问题,说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
这难……
便难在人心叵测。
王鹤云在西南军中,不知道布置了多少眼线。
不管眼前这些人到底是忠是奸,从士卒做起,短时间内也翻不起任何风浪。
至于原本西南军营中,被藏在寿州铁甲营的将士,也以同样的方式处置,同样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
海州泗水城,宋言接管永胜军的过程倒是比柳玉龙要顺利许多。
永胜军的一干将领,虽然心中对这位突然空降的征北大将军颇有微词,却都压抑在心底。
“大将军,王将军他……告假了。”
告假?
永胜军军营帅帐内,宋言猛地起身,惊疑不定地看着于都,
“告的什么假?”
就在宋言准备下令,大军开赴封安县之际,王鹤云突然传来告假的消息。
这老匹夫,又闹幺蛾子?
于都的面色也不好看,
“说是旧病复发,末将刚刚离开将军府的时候,正好瞧见一位背着药箱的郎中进了里面。”
昨天还面容红润呢,今天就一病不起了?
明显是想让他难堪。
宋言冷笑一声,
“哦?走……去将军府看看,咱们这位王将军,到底得了什么不治之症了……”
真病还是假病,以宋言的医术,一眼便能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