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是朝廷命官,受皇上差遣,牧守一方,一言一行都是代表朝廷,怎敢胡言乱语?”
真正了解官场现状的都知道,十个官员
有九个不干净,他们除了一张嘴是真的,其他什么都是假的。官话说的冠冕堂皇,其实没有一个字是真的,也就能骗骗老实巴交的老百姓了。
“不管怎么说,你的手下在外面不顾百姓死活,为了搜刮银子打死打伤不知道多少百姓,你作为他们的长官,总是逃不脱干系!”
县太爷赶紧叫屈:“真有此事吗?不可能吧!哎哟!冤枉死我了,他们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啊,我一直被蒙在鼓里,以为百姓们是自愿交的税呢!”
一推二五六,把自己择得干干净净,功劳都是自己的,错误都是手下的,这点官场准则,他运用的非常纯熟。
“外面那么多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你居然毫不知情,如果真是这样,那也是你糊涂,官当得不尽责!”
他诉苦道:“平时我一直教育他们,对待百姓要跟对待自己孩子一样,必须好好爱护的!人心隔肚皮,我哪知道他们会阳奉阴违啊!我是被他们蒙骗了!”
官油子的嘴,骗人的鬼,秦南琴到底涉世未深,被他说来说去,说得有点动摇了,或者真的不能怪他,他只是被蒙骗了而已,坏事都是那些穷凶极恶的官差做的?
秦南琴是个纯真的姑娘,没有十足的证据,不敢鲁莽出手,生怕错伤好人。害了爷爷的官差死在了自己手里,对奇哥下狠手的公人又被奇哥给杀了,不知道会不会还有坏官差存在。她皱着眉头,总要想办法将事情调查清楚,不能放过坏人,但也不能冤枉了好人。
“你好自为之吧!我走了。”
县太爷求之不得,至于纳妾的事,他提都不敢提了,在小命收到威胁的时候,什么风花雪月都是浮云!
“慢走啊!”
确定她离开之后,县太爷如释重负,放开了喉咙大喊:“来人!快来人啊!”
整个县衙惊动了起来,所有的虾兵蟹将全体沸腾,除了将县衙守卫的水泄不通外,人人得了密令,追杀一个肤色雪白、背根超重拐杖的少女,什么原因不准问,总之是个极度危险的人物,见到后格杀勿论就对了!
真是太没礼貌了,居然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县太爷黑了脸。
“放肆!你是在审问本官吗?”
她走近两步,站到他的座位前面,两人之间相隔只剩一步之遥。如果血鸟还在这里,估计能感应到熟悉的杀气。
“就当我在审问你,请你老老实实的回答,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对方口气相当的冲,或许是因为坏事做得太多,县太爷的警惕性很高,并没有因为对方只是个少女掉以轻心。他观察之后发现,少女背上除了背着个包袱外,还有一根长条形的物件,他在心里暗骂:是谁送她进来的,不知道要检查一下随身携带的东西吗?对方可能携带着武器,有了这个认知,县太爷的态度软化了很多。
“好说,好说!今后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动怒呢!其实关于秦家的事,我是事后听手下说的,具体情况不太清楚,要是真想知道的话,不如在这里等一下,我去把当日办差的官吏叫过来,咱们当面问清楚,你看怎么样?”
稳住对方,先叫人来,等局势受到控制,掌握了话语权,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全凭县太爷的心意。目前的关键是,避免对方当场发难,别人的命贱如草,县太爷自己的命可金贵的很,不能冒一点风险的。
“不用叫,他来不了。”
官差被一刀穿心,死得凉透了,最多只能把尸体搬过来,回答不了问题。
“噢?他出去了是吧。不要紧,执法办案的过程都有记录的,我叫**官去查,一样能查到的。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叫人来。”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的挪动脚步,想要从她身边钻过去。
“你好像很怕我?”
一根模样古怪的拐杖押在了肩膀上,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的,分量特别沉,押得县太爷肩膀塌下去了,整个人被死死押在了地上。
“我的妈呀!好重!哎呀呀!要压**了!”
秦南琴手臂稍稍抬起一点,他才用四肢着地的姿势,勉强将身体稍微支撑起来一点。他想到对方背着这么沉重一根东西,走起路来不见半点异样,心里更加的发毛了,保守估计,小姑娘的力气比两个成年大汉还大!
“这根东西,真的好重啊!能先移开吗?我有点喘不过气来。”
拐杖被收回,县太爷满头是汗的爬起身,强露笑容解释道:“你误会了,无缘无故的,我怎么可能会怕你呢!主要是门窗都关着,热的!我这个有点虚胖,特别怕热!”
他的话,秦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