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相信,她特立独行的风格,她说的那些听不懂的话,那些诗词,那些歌曲,都是那么的奇特。
宁印笑眯眯的瞧着乔凉瑾,他忽然觉得,真的如果能和这个有趣的女子牵手一生,也是美事一桩。
轻轻的用袖子擦去乔凉瑾唇角的酒,他忽然将脸靠的很近很近。
乔凉瑾被忽如其来的一张俊朗的脸吓了一跳,身子微微后退了一下。
宁印忽然愣了一下,她在躲避自己。
这种潜意识的做法,有些伤害到了他。
他转头,望着梨树一笑:“多谢乔大小姐今夜陪宁某喝酒。宁某就此告辞。”
说完便轻轻一跃,上了墙头,站在墙头,扭身瞧了一眼乔凉瑾,便离开了。
乔凉瑾依旧是一副吃惊的模样:“我去,这些人的轻功真的不是一般二般的好。喝了这么多都没有飞错墙头,厉害!”
忽而打了一个饱嗝儿,继而痛苦的嚎道:“我今日白白减肥了。”
次日,紫烟刚进屋里,便打开了窗户,捂着鼻子说道:“小姐,昨晚喝酒了啊?”
乔凉瑾懒洋洋的摆了摆手:“别说话……我难受的呢。”
小狐狸从门缝里挤进来,滴溜溜的跳上了桌子,对着桌子上的含羞草左看看右看看,感觉不过瘾,又用爪子拨拉拨拉。
含羞草的叶子立刻收拢在了一起,小狐狸满意的笑弯了眼睛。
乔凉瑾的胳膊抬了抬,指着桌子说:“把那只死狐狸给我踢出去,我要睡觉!”
只听到小狐狸不满的抗议的“啾啾”声,然后门便被关上了。
王城的人发现了一件事情,这个乔凉瑾,如今越来越不按时出早操了。
对于每日的话题女王的偷懒,王城百姓有些抗议。
于是门口来了三三两两的百姓,瞧着门口并没有肥胖的乔凉瑾,也没有她的三个婢女。更没有那个大的战车。
莫非……这女色狼生病了?
肃清安静的站在皇宫门口,眼观鼻,鼻观心。
想着昨夜里挨得那一下,还真是痛呢。可是唇角却微微的扬了起来,他对乔凉瑾未来的表现越来越好奇了。
只是马上就要关宫门了,还是没见到那个特立独行的女子,一丝丝的失望悄悄的吞噬着他的心。
平静如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情愫了?
昨夜里怀抱中的那一缕香气,依然萦绕在他的鼻尖。
嘴角微微的挑起,等着每日过来看戏的百姓,忽然看到低着头站在门口的肃清居然笑了起来。
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这个人是传说中那个有些面瘫的王爷吗?
俊朗平静的面孔,带着一丝喜悦的微笑,是谁撩动了他的心弦?清晨的晨曦洒在他长长的睫毛上,宁静柔和的面庞,怎么看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一直到身边的一个侍卫走过来,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有些惋惜的瞧了瞧远处,点点头,转身进了皇宫。
乔凉瑾这一觉睡得感觉腰都疼了,才懒洋洋的起来。
站在院子里,伸伸懒腰,踢踢腿,感觉到昨日里喝的梨花醉,好像对自己的内功有点帮助,一夜都是觉得小腹处有热气在来回荡漾。
想到据说宁印家世代为医,往酒里添加一点什么也不稀奇。
只是有些好奇,自己从未和宁印有过任何交集,为何这个人忽然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忽然对自己那么好,如果说是因为乔铮想要把自己嫁给他,所以他才对自己那么好。
呵呵,骗骗乔月儿那种白痴还可以。
幻化出了人形的羽笙,小心翼翼的将含羞草花盆抱了出来,放在了院子的石桌上。双手撑着下巴,安静的坐在一边。
看着女主人神奇的坐着一些不可思议的举动,他不停的摇头。
这么一个惊骇世俗的东西,怎么还活的这么健康,居然还跟自己有些血契,真是懊恼啊,他得在这个疯疯癫癫,外热内冷的女人身边多久啊。
瞧瞧,瞧瞧,穿的这么贴身的衣服,扭来扭去的,成何体统啊,希望灵漩以后不要学这样啊。
摸了摸含羞草的叶子,轻声的说道:“灵漩啊,这个女人的做法不要学啊。”
灵漩收拢了叶子,微微的晃动着身子,似乎在摇头。
忽然额头一痛,抬头撅着嘴巴瞧着原本背对着自己的乔凉瑾。
乔凉瑾则是一脸笑盈盈的看着羽笙,双手背在身后。
羽笙摸着额头上的疙瘩越老越大,忍不住噘着嘴巴,漂亮的丹凤眼里开始渐渐的续着泪水。
“哭啊,你倒是哭啊,你哭给我看啊,你看我心疼不心疼。”
“对了哦,还有灵漩,咱们得哭给灵漩看看。”
一说到灵漩,羽笙硬生生的将眼泪收了起来。
他才不要在女孩子面前掉泪呢,他可是灵漩的老大啊,老大怎么能在小弟面前掉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