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社会风气,礼金越给越高,宴席档次自然也水涨船高,至少要让人家有种和礼金层次匹配的感觉,而邱家这次宴席可能相对简陋,至少相对礼金来说是这样。
于是,一顿宴席过后,邱家钱是回来了,名声却变坏了,换句话说,面子没了。
方临思来此事,感觉有种荒诞不经的戏剧性:‘老两口一生要脸,最终却丢了脸面;老两口半生积蓄,如数应付了人情礼数,等出了事家无一两余钱,可一顿宴席,礼金收回来,还一下子富足起来……这可真是,让人如何说呢?’
说话间,方父回来了,田萱起身去下饺子,方母也扶着腰起身,一瘸一拐。
“娘,你这是?”方临连忙问道。
“没什么,今早出门倒泔水,踩着冰滑到,伤到了脚踝,那时,你爹去了码头,还是小萱背着我去看的大夫,她不容易啊!”
方母见方临还是满脸关切,笑着安慰道:“没事,当时摔倒,是有些钻心得疼,可现在就好了,不怎么疼了,也已经抹了膏药,大夫说没伤到骨头,十天半月就好了。”
“那就好。”方临没说‘娘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事情已经发生,抱怨指责没一点用处,还会让方母心情不好,何必呢?
不过他听着,就能想象到,白天方母摔了后,田萱一个人背着去医馆的艰难,心头微酸。
“你们也不去喊我。”方父也是吭哧着,这么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