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院里偷盗羊脂红梅玉佩的风波惊魂未定,国公府前院就已经得到消息。
温国公府偏厅的一个角落
温国公一脸阴鸷,凶狠的目光仿佛能喷出火来。道:“没想到那个罗溪还挺有本事。对了,那个杂耍的丫头呢?”
国公府管家道:“办完事后那个丫头就从后门走了。”
温国公眯了眯眼睛,道:“把她处理掉,免得乱说话。”
“还有,告诉江东那边,计划要提前实施了。”
管家恭敬地弓着腰,道:“是,我马上去办。”
看着管家从偏厅出去,温国公立刻换了一张无比慈爱的面孔,找不到一点怒火的痕迹。
皇后娘娘出了后院,夫人小姐们又恢复了刚才叽叽喳喳的谈话。那些张家长李家短的事情罗溪实在没兴趣了解。正巧听到红袖的信号了。
罗溪绕到后院的水塘旁,见到红袖正迎着她快走过来。两人借故要去马车上拿东西,借故躲开了众人。
罗溪和红袖到了马车里,罗溪问:“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红袖从怀里掏出了几张信函,还有一个账簿。道:“能拿的都在这里了,对了,还有那个丫头也找到了,雪貂看着她呢。”
罗溪暗笑,想在本姑娘身上做手脚,你还嫩了点。
罗溪在刚到温国公府门口的时候,有个小丫头来热情的迎接。开始罗溪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是以为国公府第一次承办这么大型的宴会,来的都是皇亲贵胄,自然会交代下人对来宾热情礼貌。只是那丫头也太热情了,居然把小姐身边丫头的工作都给做了。
有的时候太热情反倒没好事。
果真在扶着罗溪下马车的时候,那个丫头偷偷往罗溪身上挂了一个小布包,这个小布包就如同少女佩戴的荷包一样,非常不起眼。
只是罗溪毕竟是神偷的徒弟,对距离自己非常近的人有特殊的敏感性。尤其是对自己身上的东西更加敏感。
罗溪并不知道那小布包里到底有什么,只是知道这东西无缘无故放在自己身上绝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在门口见到罗卿爱的时候特意等了一下,然后要她施礼,还要亲手扶她起来,这样,那个布包就马上转到罗卿爱身上了。
只是罗卿爱在站起身的时候就觉得委屈,气愤了,根本没注意到自己身上居然多了一个荷包。
罗溪看着红袖从温国公书房偷来的信件,渐渐眉头紧锁。
齐国,晋王,
为什么温国公会有和齐国晋王的信件?
为什么晋王会资助温国公这么多武器?
齐国公私自要这些武器到底有什么用?
难道国家四分之一的军权还不够吗?
难道黑奇军统帅的实力还不够强吗?
这一切貌似景帝不知道,
那么他背着景帝做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呢?
罗溪想到这里随手翻开了红袖偷来的账簿。
不看则已,一看惊人。
或许她有些知道温国公要做什么了。只是这个事情有点让人难以消化。
“主子……”
罗溪见红袖好像要说什么,便问:“还有什么事?”
红袖道:“刚才我从水塘旁边过,感觉那边的地面有些不一样。”
“怎么不一样?”
红袖慢慢回忆道:“那个水塘下面好像有暗室。”
罗溪问:“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红袖道:“因为靠近水塘有个地方地面的声音不太一样。若不是我为了躲避国公府侍卫的巡逻,也不会发现这个的。”
“还有,那暗室里好像有人。”
罗溪问:“你听到什么了?”
红袖答道:“听不清,隐约好像有铁链子在地上拖的声音。”
罗溪低头想了一下,道:“看来这个国公府还真是有趣呢。”
……。
温国公府正厅里面一片歌舞升平,罗溪到场的时候,世族女子们的表演竞技正进行的如火如荼。
罗溪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随意地拿了几块桌上的点心,一边看表演,一边慢慢品尝。
先是甲小姐的扇子舞,那扇子纷飞,让人眼花缭乱,女子舞衣紧裹,更显得纤纤细腰不盈一握。一舞完毕,台下很多公子哥或者年轻官员已经开始暗自准备登门拜访了。
看拓跋曜——眼睛只盯着她这个坐在远处的郡主。
景帝抬眼探寻拓跋曜的意思,拓跋曜只是笑而不答。
接着是乙小姐的水墨画,那画中牡丹花开,娇娇艳艳,虽是寒冬,却让人感觉到了盛夏满园花开的盛况。
看拓跋曜——眼神直接越过作画的小姐,眼睛依然没离开她这个郡主。
接下来的世族小姐们有表演古琴的,弹奏琵琶的,有演唱歌曲的,还有表演舞蹈的,各施才艺。只是这些好像都没有让拓跋曜满意。
景帝眉头一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