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曜见罗溪要走,心里忽然空了一样,这种感觉让他抓狂。这时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瞬间把所有情绪思维恢复到正常,道:“等一下”
罗溪站在门口,并未回头,问道:“还有何事?”
拓跋曜:“随我来”
拓跋曜拉着罗溪朝着房间靠墙的书架走去,轻轻转动上面的一本书,书架略微晃动了一下,拓跋曜轻轻一推,发现书架连着后面的墙都转动起来。当转出一个人能过的缝隙时,拓跋曜拉着罗溪穿墙而过。原来驿馆拓跋曜的房间和旁边的一个客房是相连通的。
罗溪抬手就要开门出去,却被一股力量拽住了。
拓跋曜拉住了罗溪的手,他忽然发现经过一晚,他已经无法接受罗溪要离开自己这个现实,而这个现实是他目前必须要接受的,毕竟此时他和罗溪还未成亲,毕竟此时她还是溪元澈。即便如此,拓跋曜依旧无法表现出很热切的样子,似乎平静地说:
“你放心,我会马上安排起程,到了新都我就会立刻和你完婚。嫁妆聘礼之类的琐事都不用你操心,到时候我定不会让你输于兰公主。”
见罗溪依旧没什么表情,拓跋曜接着说:“至于那杯酒,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放心。”
罗溪挑了挑眉毛,想甩开拓跋曜的手出门。可挣脱了几次都没成功,便放弃了,问:“还有什么?”
拓跋曜实在不想就这么让她回去,觉得就这么让她走了实在是对不起她,但是目前又不能把她锁在身边。叹了口气,道:“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昨夜神医溪元澈不胜酒力,被安排在驿馆的这个房间。至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任何人也只会知道这些。”
想不到拓跋曜会安排的如此细致,连她自己最无法解释的事情都想好了,无奈地笑了,道:“多谢琨王殿下为罗溪想得周全,罗溪在此谢过了。”
拓跋曜继续拉着罗溪的手,问:“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罗溪挣脱了拓跋曜的手,道:“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拓跋曜理解罗溪此时正是心乱之时,虽有心痛,也未阻拦,只待罗溪出门后命暗卫悄悄跟着,怕她想不开。毕竟在大婚前与男人发生这种事情是有悖道德的,无论这个男人是不是那女人未来的夫婿。
罗溪出了齐国驿馆,径自走在大街上。随时路过的服装异样的齐国人三三两两,不过这毫无关联的人让罗溪越看越脑。
你妹的东方雪,你想勾搭死骆驼就不能做的高端点吗?
你喜欢拓跋曜那东西在你们国家怎么不努力呢?有武皇帝还有你母妃给你撑腰,跑来这么远做什么?
居然用迷药这么下作的东西!
用也就用了吧,干嘛把我也搅合进来?
东方雪,狩猎宴的时候你就到处找我麻烦,如今还真犯到我头上了!
贞洁那东西老娘不在乎,老娘在乎的是你TMD居然算计我!!
还有那只死骆驼,
我要你负责了吗?老娘用你负责吗?
是不是你知道东方雪的目的将计就计一并的算计老娘?
既然都欺负到老娘头上了,那就别怪老娘不给你们留情面了。
在送走罗溪之后,拓跋曜立刻叫来了鸣萧,道:“去查查昨日雪郡主到底搞了什么鬼?都有谁参与了?用最快的时间回报给本王。”
鸣萧双手抱拳,低头道:“是”。然后闪出房间。
拓跋曜吩咐了下人院内不需要伺候了,待下人都走后关上了门。
房间内还有她的气息,是淡淡的桂花香味。
脱了鞋,退去外衣,躺在还有余温的床上,拓跋曜抱着被子,上面还有她的温度。
不知道怎么了,一直理性冷酷的琨王居然也会这般儿女情长,这般眷恋他向来嗤之以鼻的温柔乡,这样的沉浸而不能自拔让拓跋曜自己也吓了一跳。但是想想昨夜她的温柔,她的热辣,淡淡的笑意不觉又浮上嘴角。想到她,他满眼都是温柔,满怀都是心疼。
就这样,拓跋曜抱着被子,在美美的回忆中又睡了过去。
直到中午,鸣萧来报调查结果,拓跋曜才起来。感觉着被子里她的气息越来越弱,不由叹了口气。但是很快恢复了往日的冷酷与理智:“鸣萧,查到什么?”
鸣萧道:“属下去查过雪郡主那边,得知近日来雪郡主一直想见王爷却一直被拒,心怀怨念。郡主手下有个叫翠柳的丫头,出了主意,要趁这次外出之际与王爷有过肌肤之亲,这样回去就可以要皇上赐婚。昨日她拿了芙蓉帐暖这种药涂抹于给王爷的莽纹杯中,所以同一坛桂花酿倒出的酒,只有莽纹杯里的那个是有问题而别的杯子中的酒却没事。后面发生的王爷就都知道了。”
“芙蓉帐暖?”这名字一听就知道是什么药。
鸣萧低头道:“这芙蓉帐暖是以前宫里一个喜欢香料的太妃研制的,作用特别大。听说用了之后不论男女,看到任何一个异性都会看作是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个人。而且没有解药,除非……”鸣萧越说脸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