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溪迫不及待地带着那些沉甸甸的黑曜石回到玉兰苑,拿出那一大盒子的黑曜石,这些黑曜石都是上等黑亮,散发着幽幽光芒的石头。罗溪把龙涎玉镯拿出来,放在那些石头上,让龙涎玉镯如海绵吸水一般把黑曜石上的能量都吸干净。那些黑曜石上的光芒在遇到龙涎玉镯后慢慢变暗,在失去能量后变得极为普通,如一般石头一样没有任何光亮色彩。
待黑曜石的光芒彻底消失后,罗溪拿起一块黑曜石,发现那黑曜石已经化成了粉末,拿不成个了。一桌子的石头到最后变成了一桌子的石灰,反观龙涎玉镯,吸收能量后变得精神多了,不仅龙眼睛开始发亮,而且龙身上的鳞片也变得清晰起来。
罗溪常识擦拭了一下龙眼,曾经熟悉的画面又出现在眼前了,曾经第七节的太极拳操里面的呼吸吐纳方法显示的不是很清楚,现在龙涎玉镯有能量以后,这些吐纳方法已经完全清晰了。罗溪赶紧用清楚的吐纳方法练习了一下,当气流从自己的任督二脉贯穿几遍之后,罗溪发觉自己的眼睛更加明亮了,听觉也更好了。她能感知到周围至少哦五十米内有多少人,有多少种不同的气息。有丫鬟的,有小姐的,有夫人的,有姨娘的,有小厮的,有长工的,有少爷的,有老爷的。更重要的是她感觉自己可以把自己的气息任意转换到其他人的气息频率上。
人和人之所以不同就是因为气息不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气息,每个人群有每个人群的气息。贩夫走卒,富豪权贵,市农工商,不同的人群他们有不同的气质,而气质归根结底都是源于气息的不同。这就是为什么可能一群人穿着同样的衣服,有些人就能分辨出这些人分别都是从事什么职业的。
罗溪叫来召瑾瑜,问他最近有没有一直练习太极拳操,召瑾瑜说练了,可是最多练到第三节,之后说什么也连不下去了,就算用了他说的吐纳方法也不行。罗溪又问召瑾瑜其他的方面是否有感觉,召瑾瑜说了除了可以平心静气,还可以提高武功,再就没什么了。
罗溪觉得或许这个龙涎玉镯里的太极拳操只是对天狼族人有更大的效果,其他人只能练习一部分吧?
让人收拾了桌上的灰尘,罗溪出门转转,想要开医馆总要找个合适的铺面才行。
走在路上,罗溪发现这个十方城还真是有意思,几条街都有不同的特色,好像有什么规律,却又说不出来。罗溪正在观察之时,发现前面有人聚集。过去一问:“这位大哥,前面那是怎么了?”
“这不是越家的老太太又犯病了么。唉,年年都贴榜,征神医,年年都失望。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老太太的病能治好。”
另一个又说:“听闻越家为了他们老太太可是花了不少心力,药店都快被他们翻遍了,也不知道什么药能救。”
“就是啊,前几年他们家还找名医呢,后来也不管是不是名医,只要能治好病的都让过去了。后来去的不仅有山野郎中,还有跳大神的呢,说什么恶煞附体。”
“我也听说了,后来他们家又去拜佛,老和尚说什么积善可以破除恶煞,他们家又开始供奉佛祖,吃斋念佛。”
“好用了吗?”
“好用什么啊?越家上下吃了一年素,老太太病情不仅没有减轻,还加重了。气的越家大老爷把供奉的那些庙堂都砸了,连那些跳大神的也都吊打一通。现在那个跳大神的都没法跳了,在城门口要饭呢。”
越家老太太有病?哈哈,机会来了。
罗溪就在众人注视下把越家贴出的榜摘了。
越家大宅内越家老爷正在老太太房间里,看着老太太疼的样子直着急:“娘,你可好些了?”
老太太也是个直脾气,骂道:“好个屁,要是好了,能疼成这样吗?”说着说着豆大的汗珠就从额头上掉了下来。
越家老爷虽然在外面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可是在家里却是个十分孝敬的。自从母亲得了这个肚子疼的病,已经找过好些人给看了。看出的结果大同小异,吃得药材万万千,可是都没有办法根治。眼看着老太太一年比一年疼,心里真不是个滋味。
“快去看看,有没有人揭榜!”
旁边的管家叹了口气:“老爷,这榜咱都连续贴了四五年了,来的人那么多,可真正好用的也没有一个。现在城里都知道那个跳大神的已经成为要饭的了,一般人也不敢过来了啊!”
不提那个跳大神的还好,一提越老爷就生气:“就是那个跳大神的把老太太耽误了,去,找人再去把那跳大神的揍一顿。”
管家一头的黑线,这几天老太太犯病,已经一天揍那个跳大神的三遍了。
管家摇头要往外面走,就见有小厮兴奋地跑了进来。一头撞到了管家身上。
“跑什么?瞅你这慌慌张张的样子,哪有点规矩?”
那小厮赶紧哈腰行礼:“管家大人,是小的不好。不过也是因为事情太着急了。”
“什么事情这么着急?”什么事情能有老太太的事情着急?再没人揭榜,怕是老爷要翻出那跳大神的八倍亲戚还是揍了。